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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近到顾言熙身边后,吕盈盈冲她眨了眨左边眼睛,然后就气定神闲道:“那个唐馨,唐府突然之间有事她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就这样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便走了;如果不是半路上碰到了一个宫侍,恐怕至今我都以为她是不是在这庄园里迷路了呢。”
吕盈盈的这番话说的也算是天衣无缝,因为在这里并未找到唐馨,可见她或许并未遭到李谦的毒手,想来也是她们多虑了。
可是,李柔却像是一个阴魂不散的恶鬼一样,在看出顾言熙和吕盈盈都在袒护唐馨的时候,就像是抓到了她们的痛处一般,干脆来个破罐子破摔,嘶声力竭道:“哈哈哈!你们这一唱一和倒是配合的挺有默契,只是,你们真觉得这番话能够瞒得住所有人吗?唐馨真的没有中药吗?我告诉大家吧,其实唐馨她也吃了这玫瑰糕点,而且还是我亲眼目睹,亲自喂给她吃的,她跟我一样,已经不是清白之躯;眼下这二人配合无间,不过是想要替唐馨遮掩罢了。”
“你在胡说什么?李柔,你自己是个恶心人的东西,还要去恶心别人,你真以为我不敢动手收拾你吗?”吕盈盈是个暴脾气,想到在找到唐馨时她那一脸痛苦的模样,就攥紧了拳头,真想将李柔那张恶心人的脸揍烂了。
可是,面对吕盈盈的怒火,李柔却是丝毫不惧,龇着一口森森的贝齿,看向她,“怎么?被我说中开始恼羞成怒了?顾言熙,吕盈盈,还有香兰,我知道你们是一伙儿的,今天落到你们的手里,是我自己倒霉我认了,只是,我李柔向来做事够狠,你们想要将我置于死地,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最起码,我也要拉个垫背的来陪我一起去死。”
此话一出,所有人算是彻底看清楚了李柔的嘴脸,纷纷像是看见一只恶鬼一样,恨不能对她退避三舍。
温宪长公主瞅着李柔那副狰狞的样子也十分气愤,立刻就下令道:“将这个卑贱的女人拖下去交给京兆尹,就说她品行不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务必要将她浸猪笼溺死方才能解本宫之怒。”
看着大力嬷嬷上前要将她拖走,李柔此刻当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她冲着顾言熙得意的大笑:“顾言熙,你机关算尽想要毁了我,可没想到吧,到最后我也会毁了你们;你等着,我就算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听着李柔聒噪的声音,顾言熙始终冷静的看着她,最后见她真的快要被拖走时,顾言熙这才站出来,对温宪长公主道:“长公主殿下,请您先稍收怒火,臣女认为这件事还未处理完,等臣女彻底将整件事的真相整理出来,再将此等恶人交给官府也不迟。”
温宪长公主被李柔大吵大闹的声音吵的头疼,眼下听见顾言熙的话也显得不耐烦:“还有什么好查的?这个恶毒的贱人,居然敢带这种脏东西来参加本宫的宴会,害了人不说,还害的本宫彻底没了兴致,这种人必须严惩不贷,不然本宫怒火难消。”
“长公主殿下,臣女能够理解您此刻的愤怒,但是还请长公主殿下看在我祖父和唐大人的情面上,再给臣女一点时间可好?”顾言熙迫切走上前一步,道:“长公主殿下,刚才李柔的话你也听见了,此女诡计多端,又十分阴险狡诈。且先不论她为何想要害唐馨,但有一条目的她已经在现在达到了。”
婳宜公主接过顾言熙的话,道:“就是毁了唐馨的清誉。”
“没错,正是这样。”顾言熙冷眼看着被大力嬷嬷架起来的李柔,继续道:“刚才李柔声嘶力竭喊出来的那些话我想大家都听见了,她亲口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所以,她才会像恶狗一样不断地攀咬。先是想要拉自己的贴身丫鬟下水,跟着又栽赃我跟吕姑娘,现在,还用心歹毒的污蔑起唐姑娘的清白。长公主殿下,这个时候我们要是不为唐姑娘力证清白,恐怕先一步离开的唐姑娘就真的要被她诬陷死了。所以还请长公主殿下给臣女时间,让臣女替唐姑娘以正她被无端扣上的冤屈。”
吕盈盈也站出来,道:“长公主殿下,您是最疼爱我们这些小辈的,臣女知道今日的事让你十分费心,但是就算是费心,我们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再让无辜之人被那个坏人给坑害了呀。您刚才也听见了李柔的话,她这个人知道自己完蛋了,就像只毒虫一样恨不能抱着身边的人一起完蛋;女子的清白何等重要,虽然眼下唐姑娘不在这里,但我们身为她的朋友,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给污蔑,我们要当着大伙儿的面,证明唐姑娘的清白,告诉大家,这个李柔有多恶毒,有多无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