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那挡着眼睛的五根指头却留出了好几道缝隙,后面的小眼睛一眨不眨地瞪向舞台,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二楼的房间里,魏见凌眼神紧紧盯着舞台中间的可人儿,眼神里满是迷醉。以他纵横花场多年的经验,只看着女子的身子的柔韧性,便知道她绝对是床第间的一等尤物。
狠狠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仿佛将它当成了眼前的玉人一样。魏见凌眼睛微眯,算计着怎么才能搭上这个女子,展开一段露水情缘。
不仅仅是他,就连东方轩轾这样善于隐藏情绪的人,此时也是看得目不转睛津津有味,指头还跟随音乐的律动在桌子上敲击着。
若是将她收入房中阴阳双修,以后漫漫长夜绝对不会再觉寂寞。只是可惜,联想到这个女人的身份,东方轩轾却是轻轻一叹,眼神里充满了惋惜。
男人们对苏媚儿奉若天人,女人们却不会这么想。
女人善妒,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道理。
看着在场男人无不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任谁也知道他们被这狐媚子迷得丢了魂儿。
能在飞雪悦兰阁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无不是姿色技艺超群的舞姬。寻常日里男人们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与褒奖,已经让她们形成了习惯,似乎这些男人眼中只该有自己才对。忽然之间,她们所凭恃的光环全部被一个外来的女人给夺取,换做谁恐怕也咽不下这口气。
“瞧瞧这狐媚子,真是不要脸!”
“不错,就知道坦胸露乳的,她还穿着衣服做什么?干脆脱光了得了!”
“就是,除了会勾引男人,她还会做什么?”
“看这样的女人跳舞,简直是脏了我的眼!”
“要我说啊,她不该来咱们飞雪悦兰阁,而应该去青楼!都脱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卖艺啊,干脆卖身算了!安哥你说是不是?”
舞台一方的角落里,飞雪悦兰阁的几个女子聚在一起,纷纷数落苏媚儿的不是。
女人一旦嫉妒起来,就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唐安夹在一帮女人中间,盯着舞台上的身影,只觉得心神皆醉,眼睛里脑海中尽是苏媚儿的影子。玉手一抬、美足一勾,都像是撩拨自己的心一样,让自己沉沦在其中难以自拔。
他妈的,这女人真是个妖精!老子当日怎么就不让她尝尝“金箍棒”的厉害?
糊涂,实在糊涂!
“安哥,你有没有在听我们说话啊?”
先前问唐安的女子见他没做回应,忍不住戳了戳他。几个女人一起面露凝色,怀疑唐安是不是也被这女人迷丢了魂儿。
“哦,有啊,有啊。”唐安抹了一把口水,义愤填膺道:“只知道卖弄风骚,玷污了舞蹈这门高雅艺术。不就是会勾引男人嘛,俗——俗不可耐!我最讨厌大胸的女人了!”
“说的好!可是安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有吗?最近猪肝吃的太多,肝火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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