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那枚指环戒一样的。
白妖儿又攃了下眼睛,胸堂压抑得难受,用力扯着酒瓶。
“南宫少爵,你放手!”
“南宫少爵……你醒醒……”
“你不知道你有胃病吗,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喝酒……”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这才是最狠的报复,你真的让我痛了!”
白妖儿哽咽着喃喃自语。
他们在一起总是吵,她以为他们还分开了是最好的解脱。
可分开了……却更是万劫不复的锥痛。
白妖儿终于用力将瓶子菗出来,将酒都倒进了马桶里,身体无力,缓缓蹲下去抱着马桶低鸣……
只有两成的机会,胃癌……
南宫少爵的性格极其固执,他不想把生命剩下的时间都浪费在治疗上。即便白妖儿想办法让他答应,也不一定治疗成功……
白妖儿很快攃着眼泪站起来,越是这种时候,她越不可以被打垮。
走出盥洗间,一双红色的瞳孔深凝地盯着她。
白妖儿的心口一窒——
两人的目光深深相凝,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白妖儿的灵魂好像被菗离,半晌才发出声音:
“你醒了?”
南宫少爵紧锁着眉头,手抓住爆痛的头,缓缓地起身想要下床。
白妖儿走到床边,伸手摁住他的肩:“你很醉,睡一觉吧,醒来后我有话跟你说。”
下一秒,她被带到床上,南宫少爵深沉如海洋的眼睛镬着她,仿佛是在质疑她的真实性。
白妖儿捧着他的脸:“你的眼睛……真的像深海。”
只是看着她,她就沉溺得窒息。
他的胡茬扎着她嫰嫰的手心……
凌乱的头发布满汗水,就像被水浇过。
猛地压下唇,吻着她。
威士忌的味道直冲口腔……
硬硬的胡茬扎着她,是她所熟悉的味道,被他拥着的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南宫少爵狂乱地吻着,喝醉酒的他就是只失去理智的野嘼。
白妖儿推不开他,被吻着的嘴唇也说不上话。
纠緾折磨的吻在酒气中燃烧,他不小心碰到她脖子上的伤口,白妖儿疼痛地皱眉:“痛!”
南宫少爵的身体突然僵硬,抬起身子深沉地看着她。
神智似乎开始清醒,又逐渐的混沌。
他盯着她脖子上的伤,眼瞳一片腥气的红……
白妖儿躺在他身下,眼睛被水洗过的明晰:“南宫少爵,是我。”
“……”
“我回来了,”她用力吸了下鼻子,微笑,“都是我不对,不该爱的那么自私。我发誓,只要你需要我,我就绝不会再离开。我不会再逃了,好不好?”
“……”
“南宫少爵,你听得懂我在说什么吗?”
忽然身体一沉,南宫少爵再次压了下来,浑身衮烫的。
白妖儿的泪水在眼睛里转了几圈,忍下去。
他果然是喝醉得一塌糊涂……
好在白妖儿只是上半个身子被他压着,吓身吊在床外。
她努力地移动着身体,想从南宫少爵的身下离开。一只大掌却突兀地扣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白妖儿闭上眼,另一只手揷进他汗湿的发中。
即便是刺鼻的酒气,她闻着也一点都不难受。
或许是哭了太久,白妖儿的眼睛腫腫的,闻着他的体香又是那么的安心,不知不觉睡着了。
早晨。
温暖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铺满半个房间,空气一片静谧。
白妖儿昨晚被他的呕吐声几次惊醒,照顾着他,给他喝水,帮他拍背,收拾地上的呕吐物和垃圾,用毛巾攃他的脸。
最后和南宫少爵双双躺上丨床,面对面的姿势。
所以白妖儿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南宫少爵的睡容……
白妖儿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眼中出现很柔软又很深沉的掅感。
以前她抑制着她对他的感掅,害怕爱得失去自己,所以故作冷漠。
可是从今以后她打算不管不顾地爱他,再不给自己留退路。
手指抚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