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的,关公可不是普通纸人,烧下去后可不会一直留在他们身边当打手。
新娘子说:“关圣帝君已经离去,王鬼头的那些纸人帮凶尽被关圣帝君斩杀,如今他已押着王鬼头去阎王殿去了,说是要让他下地狱受刑罚。”
“哦?那是最好不过了!”我大喜,没想到关公竟然如此大公无私,虽然贵为关圣帝君,但是却替民出头做主,但不斩杀阴魂,而是让他们受到应有的律法惩治,当真是让人佩敬。
我说:“如今恶鬼已除,你们就安心等待投胎之日吧,希望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父女俩点头相谢,同时一一谢过扎纸老头和陈兴勇的相助,最后抹着热泪消失在了水碗之中……
“大事已成,在此我替那对父女感谢老叔的相助!”大松了口气,转头我对扎纸老头作揖相谢。
扎纸老头嘿嘿笑着罢手道:“谢啥谢啊,这次你也是让我开眼了,真没有想到这阴间竟有这等事情,更没有想到我扎的纸人有如此作用,唉,没有想到啊!”
是啊,谁又会想到我们利用纸人,竟然帮助阴间的一对可怜父女,拔掉了阴间的一帮恶人呢?谁会想到,我们利用纸人,竟能在阳间替阴间惩恶扬善呢?或许,没人能想到吧!
当然,这事也只有我们三人知晓,不足为外人道,就算告诉给外人,外人也不可能相信。反正这行善积德之事并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而是为自己的心去做的。
当下,忙完这一切已是近下半夜了,扎纸老人邀请我们进屋休息,被我给拒绝了,因为我们得将刘顺的尸体送到他家去。
扎纸老头在黑灯瞎火的屋外,一直就没有注意到路边上有一具尸体,当听闻我们就是给刘顺送尸体的人,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好人!”
我说:“老叔夸奖了,只是不忍刘顺常留在异乡,所以帮忙送回家而已,不足当此美誉。”
扎纸老头摇摇头,一脸无奈的说:“先生不知道啊,刘顺的死我们刘家村的人都听闻了,只是他的那些亲戚都不愿去接回刘顺的尸体,真是让人寒心。而先生与这位小兄弟,乃是和刘顺非亲非故之人,却能把刘顺带回来,的确是好人啊!”
我和陈兴勇笑了笑,心里却也鄙视了一把刘顺的亲戚。
当下,我也不再停留,问扎纸老头之前所烧的那些纸人要多少钱财,准备付上工钱给人家,然后便去刘顺家。
可是那扎纸老头却不愿要钱,说就当是他也做回好事,为下面那对父女尽份力。何况那父女也已谢过了他,所以不要我再付纸人的工钱了。
既然他如此坚决,我也就没有强求,或许给钱给他,他反而心里不会痛快,因为对于一些人来说,行善比赚钱更加快乐,这种快乐是打心底里来的。
道完谢,我和陈兴勇背着尸体就离开了扎纸老头的家。扎纸老头告诉我们,刘顺无父无母,是跟爷爷住一起的,家在村南边离此还有两里路,没在村庄里头。
其实陈兴勇去过一次刘顺的家,所以倒也不会迷路,于是便往村南边赶了过去。
下半夜的村子更加的寂静,就连田地里的虫蛙都不鸣叫了,走过黑灯瞎火的村庄,顺着一条小路往南边的一座山下走去。陈兴勇告诉我,刘顺的家就在不远处那座大山脚下。
二人一尸,就这样在夜色下往南边的大山脚下赶去,尸体比活人更重,或者是说更加难背,因为尸体死了几天了,早已僵硬,也不会抓着你的肩,所以就这般直挺挺的扑在你的背上,你得两只手死死的环搂住对方的腿,十分累人。
这也好在有两个人,走个几百米就换一下手,两人轮流着来。此时的我们早已在走出无人村时,便已将黑白无常的衣服给脱下来了,要不然早在扎纸老人开门的那会儿,他就会吓了个半死。
离开村庄越来越远,眼前也就再也没有人家了,就这样在荒郊野地里走了有七八分钟,这时候突然走在前头的陈兴勇就停了下来,而我背着尸体累得气喘吁吁的差点就不小心撞在了他的身上。
我问他:“你干嘛突然停下来了?”
陈兴勇却好似见到了什么很奇怪的东西似的,皱着眉头说:“先生你听,怎么前面有哭泣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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