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内,气氛极其紧张。
所来凶恶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黑蛭。
黑蛭眉头倒立,满面怒容,看着张栏,道:“瞎了你的狗眼,不认识我了。”
张栏反应过来,认出了黑蛭,早些年赫连台为为了壮大实力,曾经才泰州拉拢过张栏,所以张栏也见过黑蛭。
赫连台的威名除了庙堂的人人人皆知,在江湖上也是名声赫赫,手下的势力也是遍布江湖各处,而黑蛭就代表的赫连台,张栏岂能不敬重。
张栏赶忙赔笑道:“原来是黑蛭,可不知何事把您也吹来了?”
黑蛭脸色冰冷,道:“我是来给景公子送兵符来了。”
什么?景宣和,张栏和张谭都愣住了。
景宣心道,自己将赫连台的儿子打伤,而他却来帮自己?难道是因为他答应了要为赫连豹找九死回生丹,还是因为赫连台想从他口中得知深渊老婆婆的事?这些暂且放下,现在处理泰州之事才是关键。
张栏一脸疑惑,难道这景宣也和赫连台的有关系,要是这样姓景这小子的背景可能不小,和皇族有大关系,心中不免有些余悸。
黑蛭从腰间拿出一个虎形的兵符扔给了景宣,道:“这个是清河王三军兵符,凭此兵符可以调动任何一个州府的兵马,请公子处理完泰州事宜后归还清河王府。”
景宣心中大喜,点点头道:“好说,用完之后我定当归还府上。”有了此兵符,还愁张栏不听指挥?
黑蛭侧脸看着张栏和张谭道:“你们两个要想保住头顶的乌纱帽,就得听景公子的话!”
说完,身形一抖,飞向了屋檐,踏着青瓦而走。
待黑蛭走后,景宣大喝一声:“兵符在此,张栏听命!”
张栏一惊,赶忙将拔出的剑插回去,拂拂衣袖,单膝跪地,道:“张栏仅听景公子号令。”
再看张谭,脸早都变成了猪肝色,本来想让表哥给自己出气,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清河王赫连台,这身份地位和势力足足可以压死他,当下吓软,双膝跪地,伏地便拜,颤声道:“景公子饶恕下官无力,我这就开仓放粮,放粮。”
见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两人顿时变成了哈巴狗,景宣心中一阵好笑,道:
“你现在就将官府存粮散发给泰州各个地方的灾民,要是办不好,我就再打你一百个巴掌。”
张谭叩头如捣蒜,官帽都掉了,满脸是灰,极其狼狈,道:“我这就去。”
事不宜迟,张谭走后,景宣就让张栏带着自己去了泰州军营,大部分的守备军都在这里。
军营位于泰州昊县的外,南临巨流河,北向尖头三山,军营之所以建在此处,其一是为了能快速阻击江面上的大盗,要知道泰州是商业的交汇处,这里的海盗自然不少,其二军营北向尖头三山,是为了能快速支援泰州主城,防止尖头三山匪攻城。
但是由于泰州官府腐败无能,这军营中的士兵操练一天比一天少,最后干脆是长官不来,就不操练的地步,军纪涣散,经常有士兵偷溜出去进入一些风花雪月的场所,导致江洋大盗和尖头三山的土匪有恃无恐,四处劫掠,最终倒霉的还是老百姓。
接下来的七天内,景宣在张栏的帮助下完全接管了军营的大小事务,整顿军纪。
景宣之前都在轩辕宗里带着,对于军营之事丝毫不了解,要是临时赶驴上磨,效果肯定不好,但是谁让他手下现在是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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