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这家伙怎么把口罩和眼镜摘下来了?
这下事情玩大发了。
“我的祖宗哎,你怎么把口罩和眼镜摘下来了?”叶清澄踮脚,伸手,想把口罩和眼镜再给慕向东戴上。
这家伙也太不靠谱了,千交代千交代,口罩和眼镜一定不能拿下来,不能让老爸看到他的长相。
这下倒好,老叶没有强行动手,他自己给拿下来了。
真想掐死他。
“叶清澄!”
叶首长和文静女士异口同声的怒吼叶清澄的名字。
“有。”叶清澄吓的手一抖,赶紧转身,面对着叶首长立正,笑嘻嘻的看着他,“爸。”
然后又看向文静,“妈。”
文静咬牙瞪着她,“你最好给老娘解释清楚。”
说着她伸手抓着叶清澄的手,又把她拖进了卫生间。
‘啪’的一声,卫生间的门关上了。
叶清澄当然知道文静女士要问什么,不等她开口,她赶紧说,“妈,我怕我爸会打教官,教官他脑补刚做手术,还没有康复,哪里经的住爸爸的打。”
说完她低下头,一副我错了的态度。
文静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在叶清澄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你这丫头,这下祸闯大了,你看看你怎么收场。”
“我……”叶清澄抬起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头又低了下去,声音很小很小,“妈妈,怎么办?要不你把我爸先哄回去吧,我知道你可以的。”
“滚!”文静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叶清澄,“你做事怎么这么没脑子?上一次夜非白,这一次又一个……什么……”
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叶崇信喊慕向东什么。
叶清澄提醒她,“慕向东。”
“这一次又一个慕向东,你不知道你爸最恨的就是欺骗吗?”文静气道,“夜非白的事,我为了哄你爸,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这次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是帮不了你了。”
叶清澄翻白眼,“夜非白是爸爸他自己误会了好不好?我可从来没有说过夜非白是我男朋友。”
要不是他自己误会,非要说夜非白是她的男朋友,又怎么可能会闹出那样的乌龙事件?
现在又怪到她头上来了,她很冤枉好不好。
文静说,“你还嘴硬,看你爸怎么收拾你把。”
说完她拉开门,气呼呼的出去了。
‘哎’叶清澄眉头皱成了川字,这可怎么办才好?
该死的慕向东,为什么要把口罩和太阳镜摘下来啊,这下只有两个选择了,一个是像上次夜非白那样,继续让慕向东配合他演戏。
还有就是和老爸坦白从宽。
关键最恨欺骗,性格耿直的叶首长会对她从宽处理吗?
说不定会杀到教官的家,要杀肯定是军区大院,到时候一闹,整个军区大院恐怕都知道了,多难看?
这步棋的确是走错了,考虑欠周啊。
叶清澄现在又纠结又烦躁,心被愁给塞满了。
想了一会儿,她走出卫生间,一出去便闻到了一股烟味儿。
转头,她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