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谁信?”
“记住,我什么都能容忍,就是不能容忍背叛,你只要是我的女人,就必须对我忠诚,绝不能和别的男人乱来!”
“你以为我像你?你们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玩女人从来都不动感情的,可是我们女人不一样,只要把身子给了谁,就会对他忠诚一辈子。”
唐晚半真半假的回答。
“你真的会对我忠诚一辈子?”
“当然,前提是你也得对我忠诚一辈子。”
厉司承眉头一皱,他是一定要娶陆思雨的,娶回家不可能当做摆设,总不能一次不碰让她守活寡吧?这完全不现实。
见厉司承一下子不说话了,唐晚马上识趣的打住了话题,厉司承可不是她能限制的。
她这样说只是想看看他的态度,厉司承态度很明白,敷衍都懒得敷衍她。
唐晚暗恨,也不想再和厉司承装恩爱下去,她打一个呵欠:“我累了,想睡觉了!”
“好,你睡吧,我守着你。”
唐晚躺下,闭上眼睛装睡。
一开始只是不想理睬厉司承,后来实在是太困,她喝了那么多酒,又闹腾到现在,真的是顶不住了,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厉司承在旁边坐了一会,看着点滴打完,让护士来拔了针头后便躺床里搂住了唐晚。
病床不大,厉司承人高马大睡得并不舒服,可是因为怀里有唐晚,他竟然也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突然怀里的唐晚大叫一声:“夜白!不要!”
厉司承一下子醒了,他看向唐晚,她还在熟睡中,看样子是做噩梦了。
厉司承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身子,她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厉司承却是睡不着了,他刚刚听得分明,唐晚在睡梦中叫的是夜白,不要。这夜白是什么意思?不要又是什么意思?
脑子里突然出现陆夜白三个字,难道唐晚刚刚叫的夜白是指陆夜白?
不,不可能是陆夜白,陆夜白怎么可能会认识唐晚?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经过这样一闹厉司承再也睡不着,他起身去了沙发上,拿起手机浏览网页一直到天明。
唐晚睁开眼睛已经是天光大亮,厉司承不在病房内,她翻身坐起,头不疼了,胃也舒服了许多。
唐晚起身进入卫生间洗了脸,出来的时候手机在响,她拿起一看是韩程宇打来的,唐晚马上接通:“韩先生早!”
韩程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好些了吗?”
“是,好太多了!”唐晚回答,“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是不是一夜未睡?”
“是,我爸情况不太好,我可能要在医院里呆几天。”
“很严重吗?”唐晚一听也有些担心。
“一直昏迷不醒。”韩程宇叹口气。“厉司承没有来找你麻烦吧?”
他竟然这样关心自己,唐晚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卑鄙,她明明是厉司承的情人,却一直瞒着韩程宇。
“他不会来找我麻烦了,昨天晚上荷姐已经去道歉了。”
“你没有道歉吧?”
“没有。”
“奇怪,厉司承不像是这样好说话的人啊?”
“这件事等你有时间我会和你详细说的。”
“好吧,你没有事情我就放心了,我的电话有存吧?有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你!”
挂了电话唐晚发呆,韩程宇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温和善良,人又长得帅气,家世也好得没有话说。
之前白荷说他是良人,她一直都不太肯承认,可是现在,竟然觉得白荷看人的眼光比自己好多了。
眼前不由得出现韩程宇温柔注视自己的目光,唐晚脸有些发烫,可惜她已经是残花败柳……
她揉揉额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就算她不是残花败柳,也不可能和韩程宇有什么关系的。
病房门被推开了,厉司承大步走了进来,“醒了?”
“嗯,你去哪里了?”
“我给你买海鲜粥去了。”厉司承把手里打包好的海鲜粥放在桌上,“赶快过来趁热吃。”
唐晚对他露出一个笑脸:“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海鲜粥的味道很地道,是她喜欢吃的那一家的,从这里过去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厉司承跑这么远去为她买海鲜粥让唐晚有些惊讶。
她是越来越搞不懂厉司承了,说他喜欢自己吧,在她需要他的时候经常是一瓢冷水泼下来把她的希望瞬间浇灭。
如果说他不喜欢自己,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也完全没有必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她心里正在暗暗纳罕,不防厉司承突然开口:“夜白是谁?”
唐晚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厉司承,发现厉司承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