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假吗?
陈止的眼中一丝莫名的情绪闪过,一旁的萧凛则伸手拍了拍陈止,也不多说什么,一切的话语尽在那小小的动作之中。
望着那越走越远的蓝夭,陈止心底默默念道:蓝夭么,以后还会有见面的时候。
而这一头的景宁一行人则在蓝夭的低气压之下,安静地坐在马车上也不开口说些什么,好些时候萧鸢才憋不住开口道,“夭夭有必要这样生气吗?你打不过他这是事实,可不代表你不能用其他方法赢过他啊。”
一旁的景宁透过帘子朝马车外望去,见状萧鸢接着说道,“你看看,哪怕你现在打不过他,你回去练一练总有一天会打得过他,再不行大不了耍阴招就是了。”
听了这话,蓝夭皱了皱眉,开口道,“我确实很想打败他,可不代表我解释耍阴招这回事,这不符合我做事的标准。”
萧鸢伸手撞了撞蓝夭,“你瞎想什么呢,你以为我说的是哪种耍阴招,在比试中耍阴招这种事我身为将门之后怎么会允许,我说的是……”
说话间,萧鸢悄悄凑到蓝夭耳边,开始了预谋,而马车也在朝着丞相府奔去。
很快便到了丞相府,景宁在碧华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跟还在马车上的蓝夭萧鸢俩人道别,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在经过郑安宴的院子时,看着里面还亮着的灯火,景宁挥手让碧华先行会院,带着文星悄悄走了过去,只见郑安宴正跟谁说着什么,景宁便想凑上去听听。
“谁?”
发觉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景宁推开门走了进去,“父亲是我景宁。”
看着景宁从屋外走了进来,郑安宴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晚了景宁还在这里没回自己院内?”
顿了顿郑安宴再次开口道,“而且你这身上,怎么会有酒味?”
听了郑安宴的问话,景宁开口解释道,“今天不是中秋吗?京城内有中秋晚会,于是就跟萧鸢蓝夭俩人一起出去逛逛了,在锦月楼吃饭时顺便喝了一点酒。”
郑安宴揉了揉景宁的头,“今天真的是辛苦你了,这么大一个家连一个准备家宴的人都没,还要你来操劳这一切。”
景宁摇了摇头,笑着对郑安宴说道,“景宁不累,景宁可以为父亲分担一下景宁很开心。”
“真是苦了你了,一直以来都是受了这么多委屈,都怪父亲一切被蒙了心。”
景宁将郑安宴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拿了下来,开口道,“父亲才苦,母亲早早的就走了,父亲又要管理府里又要应付朝廷,还要时不时的关心着我的成长,景宁因为有您这样的父亲感到骄傲。”
郑安宴不再说话,只静静看着景宁,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你长大了。”
顿了一下郑安宴再次说道,“时间不早了,景宁赶紧回去梳洗一下吧。”
景宁对着郑安宴行了一礼,才带着文星朝自己院子走去,院子里碧华已经为景宁准备好热水,景宁泡在热水里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
兴许是这水泡着很是舒服,景宁不知不觉中泡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景宁…景宁……我的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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