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流口水的样子,宁宴笑了笑果然还是孩子,扯下一条兔腿递给小包子:“吃吧吃吧!”
“娘,也吃。”宁有余话落脸红一下,低下头啃起手里的兔腿。
“好!”应了一声,宁宴掰下一块肉放在嘴里咀嚼,视线落在宁有余身上,瞧着小包子通红的脸蛋,暗暗感叹小包子真可爱,原主怎么就狠心虐待呢?
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将这个问题放下,宁宴走到河边掬一把清水,清洗额头的伤口,之后,敷上捣碎的草药。
原本有些热辣辣的伤口,在敷了药之后多了一种清凉的感觉。瞧见宁宴的行为,宁有余停止吃肉的动作,张嘴小声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赶紧吃,吃完再猎两只兔子带回家。”
“好!”听见宁宴还要打兔子,宁有余开心了,自有记忆起他就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虽然现在年纪还小,但是宁有余非常了解什么叫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对于宁宴的决定第一次摆出支持的态度。
日头西斜,两人往山下走去,宁宴背着一个用藤条编成的筐,筐里装着两只灰不拉几的兔子、两只野鸡还有一头傻狍子。
因为宁宴住的小破院子距离山脚最近,下山路上也算清净,没有碰见人。
“娘,明天咱们把狍子卖了换钱!”
“也成,明天吃兔子后天吃鸡。”
“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子。”宁有余稚嫩的声音传开。宁宴大吃一惊,难不成她家的小包子还有杰克苏的是光环。
作为正常人,宁宴表示瑟瑟发抖。
宁有余盯着背篓里背着的兔子,眼里仿佛有一道光一样,糯糯说道:“咱们把兔子养起来,等几个月生了小兔子就把老兔子卖了……”
合着这位不是杰克苏,而是小财迷,不过,宁宴依旧拒绝了小财迷的建议。
毕竟家里没有养兔子的地方,而且,根据原主的记忆,家里可还有一位时不时来扫秋风的奶奶跟二婶,这种情况还是先养好身体,剩下的徐徐图之比较好。
回到小院里,宁宴把打来的猎物绑住关好,跟着小包子并排躺在房间的木板床上。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
……
“这是我家的,你们不能带走。”
“小野种闪开,我是你祖奶奶,想吃点儿东西怎么了,你娘是个歹的,养出的小东西也不是好的,小小年纪就这么死抠,以后也不会有姑娘喜欢的。”
“我不管,这是我家里的。”
朦朦胧胧中,听见小包子的跟人争执的声音。
宁宴皱眉睁开眼,脸色黑的就跟平底锅一样,宁宴有起床气,如果不是在出任务期间,被人吵醒,那火气一会儿半会儿的根本消不了。
起床往外走去,小包子趴在地上,脸上两道抓痕,圆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虽然眼泪没有落下来,但是这种故作坚强更让人心疼。
本来小孩儿瘦的不成样子,多了两道血痕,更像非洲难民了。
再看门前站着一个婆子,有些眼熟,是原主的奶奶大李氏,头上顶着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身伤穿着藏青色的上衫,黑色鞋子,三角眼蒜头鼻香肠嘴,长得有些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