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李家壕问道:“既然你说是中毒,那你又怎么能确定,是什么毒吗?”
萧易水望着哪个女孩子,问道:“你能把衣服脱下来吗?我来想想办法。”
脱衣服?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服?其他人都觉得萧易水的提议,实在是太荒谬了。不过,那个女孩子倒是挺痛快的,直接就脱掉了衣服,丢到了台上。其实,她早就想脱了,实在是痒痒的难受。反正,是大夫给治病,又不是别的什么,这要是搁在一个封建思想比较严重的妇女身上,估计还未必会妥了。
这下,女孩子的身上就剩下了一件内衣。
萧易水叫人赶紧端来了一盆清水,他将衣服浸泡到了清水中。这样持续了有几分钟,等到再次将衣服给捞出来的时候,清水的颜色变得黄黑,散发着一股樟脑的浓烈熏人气息。在盆地,也一样是有浆糊状的沉淀物,还有樟脑的粉末。
这下,萧易水脱口而出道:“这病绝对不是麻风病,是樟脑粉导致肌肤过敏所致。我想,应该是有人在给患者洗衣服的时候,偷偷地把樟脑粉放进去的缘故……”
啊?在场的人,不知道萧易水分析的是真是假,但是他们可以确定一点,这个女孩子的病症,绝对不是麻风病。而李家壕,脸上都变了颜色,这算是哪门子的诊断手段吗?他是来给患者治病的,可不是来处理家庭内部矛盾的。
突然,那个女孩子哭了,尖叫道:“是我继母,肯定是她干的。”
在患者的人群中,也突然间蹿出来了一个中年人,怒道:“那个三八婆,心思真是太毒了,敢对我女儿下这样的狠手。”
那女孩子扑入了中年人的怀中,哭着道:“爹。”
敢情,他们是父子。这下,当着新闻媒体记者们的面儿,那中年人也道出了原委。他和前妻离婚了,又娶了一个老婆。这女人对小女孩儿也算是不错,可又有谁能够想到她心思的狠毒,就想着把女孩子给辇道她妈妈那儿去。这样,她就可以跟中年人再生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孩子了。
“走,我这就回去跟她离婚。”
那中年人和女孩子离开了。
台上的李家壕和萧易水,还有那些评审团的人都愣住了。
这回,是谁输谁赢了?
如果说,按照比赛的规则,当然是萧易水赢了。可那个女孩子,根本就没有病症啊,这是不是要重新换一个患者呢?还没等评审团的人,说什么,杨德山已经大声道:“这一场不算,重新抽签比过。”
啊?真不算啊?萧易水的脸色就变了,想要赢了李家壕,岂是容易的事情?这下,贾思邈就呆不住了,霍下站起身子,问道:“杨厅长,我想问问,像刚才那样的小女孩,她会不会去医院看病?”
杨德山就皱起了眉头,可又不得不承认,肯定是要去医院看病的。要不然,那小女孩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裕龙大酒店?当着这么多新闻媒体记者们的面儿,他自然是不好发怒,点头道:“当然要去了。”
“既然是去医院了,那她就是患者,当大夫的给患者治病,无可厚非吧?”
“对。”
“牙疼不算病,疼起来是真要命。在患者的眼中,衡量大夫的标准,是能否解除他们的痛楚。你们说,刚才萧易水有没有解除患者的痛楚?”
“这个……有。”
“既然是有,为什么就作废了?难道说,你偏袒李家壕?”
“什么?你这算是什么话?”
杨德山盯着贾思邈胸襟上戴着的号牌,紧攥着拳头,连眼珠子都瞪圆了。他的心中暗忖,贾思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在南江市你可以嚣张。现在,这是在省城,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还想赢得比赛?做梦去吧。
旁边,朱达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老杨,我也认为,不应该取消这次的比赛,胜了就是胜了。对于每一个患者,我们都严格把关过,既然小女孩在队伍中,证明她就是患者。所以,我认为10号赢得比赛,是无可厚非的。”
贾思邈笑道:“我想问一问27号,你是不是怕输啊?”
李家壕心中将贾思邈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大笑道:“我有什么好怕输的?对,朱书记说得很对,输了就是输了。这一局,我输了,萧易水胜出,他的医术很厉害。”
这样才算是光明磊落,不是为一个男子汉的宽宏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