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朱代东不置可否的说,同时他看了一眼那两瓶茅台,看来这两瓶酒不好拿呢,刚才就应该坚持。,在茅台面前,他动摇了。
“下次你去京城的时候,能不能通知我一声,我想请部里田书记吃个饭,一直没合适的机会。”邱天赐谦恭的说,他虽然可以约到跟田林一起吃饭,可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中间人,喝酒就没有气氛。而没有气氛的话,关系自然就不能拉近。
“我说呢,原来在这等着我呢,邱局长,这两瓶酒可不够啊。”朱代东调侃道。
“朱市长,以后你的酒,我全包了,保证至少十年以前的陈酿茅台。”邱天赐高兴的说,不要说朱代东愿意帮自己,哪怕就算他不帮自己这个忙,只要他愿意提出这样的要求,他依然非常乐意。
“跟你开玩笑的,你看看我的房间,除了书就是酒。我来华武,别的什么都没带,只拉了两吨酒,够我喝几年的了。”朱代东笑着说,并且还打开房门让邱天赐看,里面的酒码得整整齐齐的,一直都堆到天花板了。
“朱市长,早知道你清正廉洁,是我们学习的楷模,传闻果然不虚。”邱天赐一脸钦佩的说道,他虽然对朱代东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但他装了一屋子的酒,而且还是从焦遂拉过来的,来源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楷模谈不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而已。”朱代东说道,他跟邱天赐并不是很熟,有些话也只能点到为止。
邱天赐走的时候,朱代东给了两条软中华。他很少抽烟,自己的招待烟都用不完,而且有的时候,也会收一些无法推辞的烟酒茶叶什么的,他也不好处理,一般都用来礼尚往来了。
但过了两天,邱天赐又找机会给朱代东送了两瓶茅台的原浆酒,这酒的年份就更早,而且还是用那种老坛子装的,在解放后就没有出售了。人情嘛,就是要走动才会有。邱天赐觉得自己跟朱代东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关系,他送点朱代东喜欢的茅台酒,不容易被拒绝。
果然,朱代东看到用坛子装的茅台,双眼放光。以他今时今rì子的地位,如果想要搜集茅台酒,只需要漏点口风,家里的房间马上就会不够用。而且就算别人知道,也不会说什么,领导干部拿点酒,根本就不算个事。但朱代东却有着自己的原则底线,他跟邱天赐可以说是两个系统的干部,收邱天赐的酒,他心里不会有压力。况且,他还要帮邱天赐约田林一起吃饭呢,相比邱天赐送的这两坛茅台,朱代东的付出要重要得多。
“田哥,在忙什么呢?”朱代东当着邱天赐的面,给田林拨了个电话。
“在家呢,怎么,到京城了?”田林问,朱代东虽然经常跟他通电话,两人几乎每个星期,都会通一次以上的电话。
“没事,我跟华武分局的邱天赐同志一起,正好说到你,就想起给你打个电话,没什么事。”朱代东笑着说,他又说了一句,“田哥,你跟邱天赐同志打个招呼吧。”朱代东把电话递给了邱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