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行。”
众人哈哈大笑。
黎明颂歌道:“三位哥哥,我先干为敬了,前几天我家老大接风宴沒叫你们來,这件事他做的不对,希望三位哥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介意。”
话音刚落,黎明颂歌扬一仰脖,一饮而尽。
众人也都跟着一饮而尽。
小新平时沒有喝过酒,今天也是开了荤,一碗酒缓缓入口,小脸一时间红了:“诶,酒怎么这么好喝。”
罗修郁闷到挠头:“三哥,你这贱人,非惯着她喝酒,完了,又一个酒痞诞生了。”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萧煌则给每一个人满上了酒:“老弟,你管的也太宽了,小新的年纪也不小了吧。”
“嗯,煌哥,我二十一岁。”
“都成年人了,喝点酒又怎么了,喝,今天老哥给你做主。”
罗修则说道:“喝酒归喝酒,肉照吃,來,大家吃肉,今天煌哥请客,别跟他客气。”
萧煌笑了笑,伸出了两根手指头:“二十斤驴肉,不够吃继续点。”
罗修则端起了酒碗,站起身:“多谢煌哥请客,自从我、晴儿和小新到了天州,已经有两位大人物请客吃饭了,我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李想道:“下一顿算我的,改天有时间,老萧帮我说和说和,把老方也叫來了,我请你们吃渝城锅子。”
“好。”萧煌道,“你的手艺,我必须领教领教。”
说罢,萧煌一仰脖,又是一饮而尽。
甄洛和薛晴在这种场合,不但喝酒,而且很善解人意,给几个老爷们都夹了大块的肉,让他们赶紧趁热吃。
罗修对萧煌存在着一种近乎跨越了世纪的纠葛,现在为了共同的关系,也大方的撇下了,和众人大快朵颐,大口吃酒。
萧煌不时的和他目光相对,眼神中充满了敬意。
现在的萧煌,不确定罗修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只知道罗修的确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而他本人是最看重这种人的,所以,他的内心也在挣扎着。
这种挣扎,化为情绪,只能以酒來化解。
……
酒过三巡,二十斤肉被几个彪悍的爷们吃了个七七八八,二十公斤米酒喝得一滴不剩。
罗修一把按住了张达的肩膀,开始撒娇:“三哥,沒酒了。”
张达是个爽姓的人,外粗内细,跟自家兄弟金钱上不计较,酒却很计较,今天他带了很多喝酒用的竹签子,一根是一碗,他看了一眼罗修面前的竹签子,差点吓哭了:“卧槽,啥情况,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罗修摆摆手:“沒数,不过二十碗总是有的。”
张达惊呆了:“艹,一碗小半斤,二十碗就是十斤酒啊,兄弟,不能喝了,就算是米酒也醉人啊。”
罗修大怒:“你跟兄弟不实在,我就要喝,你不给不行。”
张达无奈,只能拿起了手机,拨了个电话,冲着电话里厚道:“小六,送酒來,香驴珍这边,对,快一点,沒酒了。”
萧煌按住了张达的肩膀,同样只是半醉半醒:“沒错,再來一坛,这酒真好喝,诶,对不对啊,黎明。”
黎明颂歌早已经喝多,趴在桌上睡着了,身前也放着十多个竹签子。
甄洛也喝了不少,不过人还算清醒,看着一桌子人得有半桌子都跪了,赶紧打电话喊人:“喂,小凤,对,把行会里会开车的,力气大的兄弟叫过來,香驴珍这边,二楼二号包房,他们都喝多了。”
薛晴同样沒有喝多,今天很清醒,她也不是傻子,今天的罗修,似乎有意灌醉自己似的,她在甄洛的耳边小声嘀咕道:“不会有事吧,洛儿。”
甄洛摆手道:“不会,一会儿小心,尽量不要让萧煌和罗修独处,容易出事。”
她们俩窃窃私语的时候,罗修已经看到了,他是读唇语高手,自然看得懂。
……
十多分钟之后,酒送上來了,酒本來就不少,坛子又大,是两个大小伙子抬上來了的。
罗修先一步给这俩mm倒上了酒,随后贴着她们的耳朵说道:“放心吧,我沒喝多,你们刚才说的什么,我都听到了,我不会和萧煌独处的,现在,时候未到。”
甄洛和薛晴听到这句话,总算是放心了。
罗修道:“你们俩人,我什么都不说了,都对我有情有义,我这话全在酒里了,今天你们真拿我当自己人,就跟我喝,咱们不醉不归。”
很遗憾,甄洛和薛晴都被罗修的这句话忽悠了,于是跟他干了一碗又一碗……
结果是,她俩倒了,罗修屁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