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月光,顺着窗户,调皮的斜射到房间里,映射在晴美女的身上,白皙胜雪的肌肤和自然优美的线条在月光下彰显无遗,每一寸肌肤,都能让罗修热血澎湃。
罗修的心中,有一杆恒定的天平,那就是关于情感,对他來说,爱谁就是爱了,不会隐瞒,更不会矫情,不爱谁就是不爱,说破大天也不是不爱。
因为不矫情,所以他很快就走到薛晴的面前,双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
此时的他,实际上也脱得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小内内,完美的倒梯形身躯,每一寸都充斥着很强很狰狞的线条和棱角,不论是斑驳的伤疤还是汹涌的刀剑痕迹,抑或是优美的肌肉线条,都让薛晴看得如痴如醉。
薛晴,实际上是很好色的,她喜欢罗修这种不管人还是身体都有故事的男人,他足够成熟,懂得体贴照顾她。
……
紧紧抱着她,罗修也感受到了薛晴略显急促的呼吸,一时间,罗修调侃般的笑着,让她不由自主在他的胸口痛下一拳:“大魂淡,笑个屁。”
话音刚落,罗修就发动了突然袭击,一双浓情蜜意的嘴唇,急速出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达了她的阵地前沿,狠狠的叩开了牙关,直到那香甜的妖舌。
薛晴的反应,恰恰与白曰里李溟的反应相反。
她根本沒有挣扎,而是羞涩的迎合着罗修。
罗修的进攻,带着华丽的技巧,每一次攻势都热情似火,却又错落有致,调和着她每一根愉悦的神经,让她不至于过分亢奋,也沒有被冷淡的感觉。
许久、许久,他才松开了薛晴。
“你这家伙,以前肯定沒少欺负别的女孩子。”薛晴气呼呼道,“这么懂,以前肯定调戏过谁吧。”
罗修很坦白:“别忘了,我以前是做雇佣兵的,我们的生涯中,会经常接触到女人。”
罗修触及这个话題的时候,薛晴的脸色一片绯红:“别说了,说这些,你会不开心的,这应该是最不值得回首的光景吧。”
罗修苦笑道:“除了和几个战友关系甚笃,除此之外,真沒什么开心不开心可言,特别是对待女人这个问題上,我不是清教徒,可是在第一次和女人负距离接触之前,一直都想着和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在新婚之夜轰轰烈烈的战上三百回合,可是事与愿违。”
薛晴的脸红得发烫,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时年四十三岁的亿万富婆。”罗修叹了口气道,“不想说是为了任务,可事实的确如此。”
“那一年,你多大。”
“十八岁。”说到这里的时候,罗修扭过了头,很显然,这段经历,让他不堪回首,让他羞愧难当。
薛晴惹火的娇躯,狠狠的贴在了他的后背上,胸前那充满弹姓的规模热情的抚慰着他的神伤:“罗修,你听我说,你一个字一个字的给老娘听清楚了,过去的你,不管做过什么,都是情非得已,都是你的生存之道,跟你本人的人姓无关,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是最清楚的,还有,你再给老娘记住,从今往后,不管是谁跟你在一起,你都不准再提及这些事情了,我不爱听,我不愿意听,我更不愿意你说完之后是这副嘴脸。”
过去的二十五年,流血不流泪的雇佣兵,哪怕直面死亡都沒有眨过眼的铁汉,在这一刻潸然泪下,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才是爱情,以前的职业生涯中的欢爱,都是浮云。
今天的薛晴,成熟的像极了一位姐姐级恋人,她走到她的面前,扬起手臂,拭去了他的泪水:“乖,不要哭了,知道你过去很委屈,可是现在,你过得比任何人都好,你看看,现在多少人都在关心你,都在呵护你,多少人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了,为了这些人,你也得好好活着,也得好好的照顾自己啊,你说对不对。”
罗修沒有说话,只是低头亲吻她,她努力的回应,用刚刚被罗修教会的方式去回应着。
……
情感的战场,不知不觉的漂移到了床上,但是主动权却已经易手。
薛晴凝视着罗修,说出了心里话:“心中有一块石头还沒有落地,并不安稳,所以罗修,我今天不能把自己给你,可是,我允许你提出一个并不过分的要求。”
罗修反而有些羞涩,甚至出人意料的结巴起來:“床、床头柜的第、第一个抽屉里,有、有、有……”
薛晴笑得快要捶地了:“废柴,是不是有什么邪恶道具啊。”
“沒、沒办法、我、我、我……”罗修急了,照着自己的脸就是一嘴巴,“我也是正常男人,我也有自己的生理需求。”
“网上说,99%的男人第一次都是跟自己的五姑娘,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