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从蔡中嘴里发出,但却没有半点可怜的味道,反而充满了讽刺。
“杀。”黄祖胖胖的手上不知道哪里拿来了一杆长枪,一个“杀”字出口,还蛮有那么点味道,毕竟是曾今设计袭杀了江东猛虎的人啊。
一万士卒奋勇挤入城中,文聘经营了数个月,高大厚实的城墙,宽深的护城河成了彻底的摆设,所谓一将误军,蔡中是典范。
城中只有五千守卒,而且分四门,根本不能抵挡一万大军的攻袭,虽然弓箭手们努力的把箭射向城内外的黄祖士卒,但收效甚微,反而是黄祖的江夏大军缓缓的挤上城头,但人实在是太多,只得分路朝城内杀去。
“杀呀。”虽无大将带路,但士卒们还是稳健的跳上了城头,疯狂的杀戮着城头上“手无寸铁”的弓箭手,一个两个,不是被挑飞出城墙,就是被捅成血窟窿,惨叫着倒地。
血从每个倒地的尸体里流淌出来,渐渐的,城墙上布满了一层腥臭的血液,如红地毯般妖艳,却又另人恐惧,“滴滴滴。”各种杀伐之声中,血液慢慢的从城头滴到城内的石地上,撞击的声音充满了诡异的悦耳。
各种另人恐惧的声音,加上能另普通人晕厥的场面,被一步步的压缩在城门楼前的蔡中,心内的恐惧总算是达到了临界点,恐惧的大吼道:“停,停啊。”
静,瞬间的安静,所有人仿佛被蔡中充满气势的大吼声给震慑住,唯独那滴滴答答的声音。还是不知疲倦。
“投降,蔡中愿意为建威大将军效命。”所谓虎头蛇尾,蔡中没有半点骨气地解下腰间佩剑,缓缓的跪在地上血水当中,头伏于地,举起佩剑。
“嘭嘭嘭。”手中还有兵器的士卒们皆默然的把手中的兵器扔在石地上,默默的等待着胜利者的态度。
“报,将军。城中主将蔡中已降。南门已经在控制范围了。”一名小校。神态激动的跑到黄祖马前,跪拜道。
“带上蔡中,收降其他城门地士卒。”黄祖哈哈一笑,转头对庞统言道:“南郡以定,我等可进城商量大事。”
旁边有士卒开道,黄祖与庞统等人策马前行,感叹着这一刻地舒心。这样地感觉真好。
昔日文聘的府邸,一干人等齐聚偏厅之内,中央的地面上摆放着一张长江以北的半个荆州。其中南郡、襄阳、江夏最是显眼,黄祖等人皆围在此图外围。
庞统以手指在襄阳附近画了个小小的圆圈,这里就是刘表的最后一块地方了,但这块地方却有重兵把守。
庞统指了指长坂坡,抬头问黄祖道:“这里是否有士卒两万五千?”不等黄祖回答,庞统又问道:“高将军所部三万余人到哪里了?”
“主公留下伤兵。予五千士卒守护。”黄祖还没见到吕布就口称主公了。再指了指公安以北的长江,言道:“高将军快要渡江了。”
“将军可持有这张文书,去命令长坂坡地士卒退入南郡。”庞统从怀中小心的拿出那张盖上传国玉玺的白绢。递给黄祖。
继而又道:“将军可速速北上攻打襄阳,南郡粮草充足,就由统来坐镇,调度粮草,安抚百姓。”
“好,留下两千人予先生,看管城中数千降卒,本将立刻带人北上。”黄祖接过白绢,点头道。
“元直可随黄将军北上,拜见主公,孟建、石韬留下帮忙处理政务。”庞统沉思了一下,对徐庶等人言道。
“诺。”徐庶三人齐声应诺。
“哈哈哈,到时襄阳城外的大军可达十万人,襄阳外无援兵,就是再固若金汤,亦不过是笼中之鸟。”庞统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中,各人皆是面带微笑的做事去也。
…………
襄阳城内,只从吕布的三万大军囤积南门以来,往日繁华的街道,变得冷冷清清,喧闹之声亦是烟消云散,各大豪族,百姓皆是惶惶不可终日,刘表帐下群臣分为三派,韩嵩、伊籍为首地主战派,而以蔡瑁为首地荆州豪族则是力言投降,反观蒯氏兄弟却是模棱两可,派。
“唉,探子来报,黄射小儿带军投奔了甘宁,江夏黄祖的军马已然到了城
大营处。围困襄阳的吕布士卒足足有六万多人,汝策?”偏厅内,坐于尚未地刘表面色比之先前更苦,现在是虎落平阳被龙欺,无可奈何,还哪有当年匹马定荆州的豪盖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