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利之人,为什么能舍得把如此珍宝归还朝廷。
“哼,此物虽好,但也要有命来享受才行。”吕布见陈登表情就能猜到一、二,故而冷笑道。
“登,领命。”能成为护送传国玉玺之人确实能名垂史书,但那只是小名,不足以打动陈登,陈登也只是为他的老夫及妻儿不得不领命,陈登看得出来,刚才吕布想杀他全家,绝对不似玩笑之语。
“好。”到了声好,吕布把玉玺装进一个箱子里,缓缓地起身走到门口,陈登自然是尾随在后。
“汝去叫你们屯将过来。”对那个可怜连续跑了几趟,脸色通红的亲兵道。
“诺。”再次行礼,转身找他们屯将去了。
不一会,一路跑步地回到吕布身前,身后跟着个有点面熟,身穿铁甲的低级将领,应该就是他们的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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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此人低头抱拳道。
吕布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箱子郑重的放到他怀里,慎重道:“本将打算派陈先生去许都,一路之上要听陈先生的话,至于这件东西是打算送给当今圣上的,汝要用生命来守护。”
“诺。”屯将见吕布如此慎重,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了元龙先去看一下家人,等下就得出使许都了。”吕布转头朝陈登道。
“诺。”拜了声,二人转身离去。
“唉,女儿也真是的,发起脾气还是这么厉害,连老子都不管了。”吕布苦着脸,慢吞吞的走回卧房。
陈登领着陈圭,妻儿搬进了一座上好的院子,再请了一个郎中给陈看病,安顿好一切后,带着那名屯将侍卫百人,出下马不停蹄的赶往沛县。
这一路可能不太安全,吕布也只给了百余人,陈登只好自己谋划着多找点保护之人,沛县夏侯惇二将是最好的人选。
至第二天中午出彭城国,至沛县。
沛县,即小沛,乃是徐州西面门户,地位重要,然曹操退兵之时留了夏侯惇二人,加之一万兵马,吕布却是奈何不得。
“城下何人。”城上一小卒喝道,小沛在夏侯惇二人的修筑下,城墙已经高达十丈,城池又较小,只要布置一万人,就可抵御是数万大军。除非是奇谋,不然休想从此过。
“去跟你家夏侯将军说,广陵陈登替温侯送一样东西给当今圣上。”陈登挽着马缰,大声喊道。
等待了一会,吊桥突然放下,夏侯惇策马而出,身后跟着数百士卒。
“陈元龙何时为吕布卖命了。”夏侯惇转着战马,讥笑了一声。
“陈登替谁卖命不重要,重要的是登此次带的东西。”陈登面色不变,显然已经做好了被曹操帐下之人耻笑的准备。
“何物?“夏侯惇到是被勾起了好奇心,策马微微*近陈登道。
陈登也是策马上前,二人并排,小声对着夏侯惇的耳边说出四个字“传国玉玺。”
“传。”夏侯惇大惊,差点破口而出,幸好陈登几时阻止,并慎重道:“此物关系重大,将军慎言。”顿了顿,又道:“登此行人马颇少,望将军能派些兵马随行。”
夏侯惇紧紧顶着陈登的眼睛问道:“真是传国玉玺?”
“温侯灭了伪帝袁术,从其宫中找到的,此物乃是圣上之物,理应归还。”陈登点了点头,解释道。
见陈登慎重的点了点头,夏侯惇这才派了数百人,为陈登护行。
夏侯惇没理由怀疑陈登,天下人没人敢拿传国玉玺开玩笑,它象征着正统,还有至高的权利。
汉司空府,偏厅内,曹操身着正服,跪坐于主位,案菜,郭嘉、程、荀彧、荀攸四大谋士分坐两旁。
“明公,想那吕布贪得无厌,得玉玺不据为己有,实在是耐人寻味啊。”坐在右手第一位的荀彧面色凝重,朝曹操抱拳道。
“哼,定是陈宫之谋,传国玉玺虽好但除当今圣上,谁得到都是个烫手之物,还不如换点实际的好处,比如说镇东将军或徐州牧什么的,毕竟他那徐州牧是自称的,现在其又灭掉袁术,还接收了扬州两郡,更是名不正,言不顺。”坐于左首的郭嘉,狠狠的拿起案上的酒杯,灌了一大口。
当日让以吕布的性格为入点,以为他不会出下,使得吕布安安全全的找到了援兵,郭嘉引以为奇耻大辱,说出的话也是突出吕布性格的弱点。
“当日袁术、孙策二路大军共计十万人攻打徐州,孤又命夏侯惇出兵小沛,截住彭城、东海两国的兵马,吕布都不死,现虎踞徐州,南抵扬州,羽翼已丰。”曹操郁闷的灌了口酒,双目圆睁,拍案道:“奈何当时孤正和袁绍对峙,不然这徐州也能攻下个一、两国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