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水里,起起伏伏赤手空拳的扭打在了一起,时间久了甘宁觉得眼皮打架,仿佛快要睡着了一样。
幸好两方的士卒发现了他们,各个不顾安危,跳下水游向二人,但非常默契的只救起自家将军。
三个时辰后,喊杀声渐渐的停息,双方所剩下的士卒都已经精疲力竭,*在船上,喘气不已。
“叮叮叮。”却是回到指挥船的甘宁勉强的下令鸣金收兵,双方士卒都已经累到连抬起兵器的力气都没了,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一听到金鸣之声,双方士卒具是一震,勉励的驾驶着艨回到己方的岸边*岸。
甘宁被亲兵扶着走下艨,脚一落地,整个人就像前面倒去,陈宫二人连忙赶过来,急问亲兵道:“怎么回事?”
“将军不知道怎么就和东吴的一个将领碰上,两人从船上打到船下,要不是几个兄弟发现的及时,恐怕就…。”边说着边帮甘宁脱下那件华丽的战甲。
“快,快拿姜汤来。”另一名亲兵大急道,现在甘宁的身体都是冷的,面色发紫,再不救恐怕真的就挂了。
但这陈宫等人也是因为战事意外的在这打响,而被吸引到这来的,哪带什么姜汤啊,几人赶紧把抬着甘宁,连船也不要了,只带着残存的水卒七百人,赶往不远处的沙头镇。
周瑜那方却也好不到哪去,被救上来的周泰也是昏迷不醒,水军的损伤也是也使周瑜没了那种尽在掌握中的感觉。
“公瑾,水军损失了整整八千人,艨也损伤了一半多。”蒋钦是欲哭无泪啊,这一下就损伤了一半还多。
“什么。”周瑜大惊,他估计着也就是四、五千人啊。
“有一部分是船仓漏水,自行沉没的。”蒋钦也是颇为奇怪道。
“估计吕布水军损伤更大,我等也会安稳一阵了。”
点了点头,这个蒋钦到是赞同的,毕竟东吴水军比之吕布的新建之军要强点。
周瑜和甘宁正在沙头镇大战时,高顺精选的三千陷阵营曹性的所有骑兵,正在湖口江北一个隐蔽的地方,进行紧张的“偷渡”。
两条足够容纳三百人的没有帆的大船正停泊于岸边,高顺的陷阵营在几个军侯的组织下,正有条不素的登船。
“主公,刘治中此计谋真妙也。”由于是黑夜,也不敢点火把,吕布也看不出曹性脸上的表情如何,但兴奋之情却溢于而出。
吕布没有接话,只是心中佩服刘,以计谋吸引东吴水军的注意力,骗过密布于江北的东吴探子,再小心翼翼的一次派遣数百人于此,准备偷渡到东吴。
至于造船,确实是在造,只是放的地方是这个连地图上都找不到小地方,沙头镇那些木屑就是从这里搬运过去的。
到是高顺接口道:“长江确实是天然屏障,但太过狭长,无江北立锥之地,怎么守的住。”
迎着江面上强劲的寒风,望着滚滚长江,那无情的波涛正奋力的拍打着岸边。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江东有一半握在我吕布手中了。翘起有些干裂的嘴唇,低喝一声:“走。
甲板上,第一次上船的赤兔好像非常的不习惯,在吕布的身边不安的踱着步,吕布四周的士卒也是个个摇摇晃晃的,仿佛醉酒一般。
湖口是个小型渡口,东吴长期在这驻扎了五百人的军队,旁边还建立了烽火台。用以警戒和传讯。从而可以让当地的驻军,和长江上地水军快速赶到。
“什么声音?”一个负责守夜地小卒眯着眼,昏昏欲睡道。
“是船。而且是大船,快吹号。”另一个有经验的老卒,听出这是大船划过江面的声音,不由面色大变,几乎是咆哮道。
“呜呜…。”亮地号角声立刻覆盖了江水之声,整座军营仿佛炸开一样。乱哄哄的。
“怎么回事?”深夜被叫醒,这名军侯很是不爽的问道,要是没有满意的答复,估计一顿棍是免不了的。
还没等那名老卒开口,这名军侯也是面色一变,显然是听出了什么,大声的叫过一名小卒,令其去附近地县城搬救兵。
转身咆哮道:“弓箭手列阵上前。”
“碰。”大船一把撞开拦路的木板。整个渡口瞬间支离破碎,“跳船。”高顺大喝一声,命令士卒们跳下冰冷的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