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他对女人也没有什么概念,在他看来,女人都差不多,于是就答应了。
成婚之后,倒是没有凄惨到做上门女婿的地步,老丈人和丈母娘直接把买酒的营生交给了他们夫妇两个,老两口回乡下去了,说是要用这些年的积蓄买几亩田地,雇两个人伺候着,于是这酿酒坊就成了他和媳妇的。
要说吧,这媳妇,好起来虽然好,可撒起泼来,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可是今天不一样,主子还在外头等着呢。
这一想着,男人就有些急了,快步上前推开了她,大约是太使劲儿了,加之他是有功夫在身的,竟然把她给推倒在地了。
女人见此,一咧嘴就要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见此,有些后悔了,可此时容不得他耽误,于是立刻板起脸来吼道:“不许哭,吵醒了左邻右舍,看我不收拾你,还有……瞧你露膀子露腿的,在屋里给我好好呆着,兄弟有难,我不能袖手旁观,出去一趟很快回来,自己好好看着家。”
男人说罢就走了出去,拉好了房门。
女人呢,已经呆住了,这家里向来是她说了算的,丈夫虽然牛高马大的,但是却是个怕媳妇的主儿,今儿个怎么反常了,下意识的,她想出去看看,但又不敢,想起他面色狰狞的面色和警告,她就心中发虚。
陈夙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屋内的动静岂能瞒得过他,当男子出来之后,他就笑道:“把金疮药给我便是,你回去吧,今儿个外头不太平,你不必跟着我。”
“那怎么成,今儿个外头一直喊捉乱党,连我们这儿都被搜查过了,主子一人出去,要是遇到禁卫军和京畿卫,岂不是危险。”男子一边帮陈夙处理伤口,一边说道。
陈夙闻言,在心中微微叹息了一声,正因为危险,他才不想让自己的手下和自己去冒险,更何况,他们转暗为明了,已经有了家人了,比从前孤家寡人时多了牵绊,也多了一份责任。
他们可以不顾生死,可家人和稚子是无辜的啊。
处理好伤口,陈夙找了个借口,让赵二进屋拿东西,等赵二出来时,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赵二见了却急了,立即奔出门去找周围的兄弟们去了。
这样的非常时刻,在街上溜达是很危险的。
陈夙东躲西藏,终于翻墙回到梁府时,还不等他松一口气,却被一把钢刀驾到了脖子上。
“谁。”田三叔厉声喝道。
这些年来,还没人哪个不长眼的人敢闯入梁府呢,他田三手下的大刀可不是吃素的。
“田三叔,是我。”陈夙回过头,露出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田三叔见此一怔,这小子……不是前几日小姐出门教训吴家那小子和媳妇时带着的护卫吗?
看身形,听声音,田三就辨别出来了,只是这小子现在受了伤,看着十分凄惨。
更何况,这小子来路不正,怎么到了小姐身边的,他都不知道呢,此刻伤成这样回来,保不准是做了什么坏事,万一给梁府抹黑了可怎么办?
不过,看着他伤成这样,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性命不保啊。
然而,还不等田三叔反应,陈夙就快步往内院去了,也亏得这会子遇到他的是田三叔几人,他们是认识的,换做是府里别的护卫,恐怕免不了打一场了。
“你要去哪儿?”田三叔立刻拦住了他。
“我去找小姐,有重要的事儿禀报。”陈夙低声道。
“可是。”田三叔却觉得有些不妥,小姐院子里除了一个傻姑爷,就是一些丫鬟,他一个陌生男人去了,旁人指不定说什么闲话呢。
再说了,这护卫除了前几日出现过,已经许久没见人影了,这会子受了伤过来,来的有些蹊跷啊。
“我真的有要事见小姐,再拦着,我可不客气了,莫非田三叔怕我一个重伤的人对小姐如何不成?”陈夙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
“就凭你这样,连小姐屋里的碧瑶和碧落都打不过,行,你要去……那你去吧,不过我们要跟着你一块去。”田三叔可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前去。
陈夙闻言不置可否,快步往前走去,等他到了胧月阁时,一下子就见到了提着灯笼在院门口等候的四个丫鬟。
“王……。”碧玉见了陈夙,险些叫了出来,可当她看清陈夙背后的田三叔等人时,顿时改口道:“王护卫,你怎么现在才来,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