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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博拉伸出右手,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夹住餐刀的手柄,然后故作恐惧的样子来到蠕动的物体前面,她慢慢蹲下看着身下布满褶皱的皮脂。
唐纳德看到此景将克劳德一把拽了回来,他用自己帅气的胡须触碰着厨师的脸。随着一股火热的鼻息靠近这个跛脚的奥斯顿人,克劳德终于听到了领主接下来的吩咐。唐纳德张开猥琐的嘴唇,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个“滚”字,克劳德就像耗子一样瞬间消失在树林里。
黛博拉用手异常兴奋的摆弄着餐刀,唐纳德微笑着仰视。这个绝佳的角度几乎可以将那雪白而又呼之欲出的胸脯尽收眼底,那双闪烁粉色光芒的小眼睛终于得偿所愿。
突然黛博拉转过头来,唐纳德那张猥琐的瘦脸立刻变得严肃起来,黛博拉看着满嘴口水的领主无所谓的问道:“你说我应该从哪里下手呢?”此时的唐纳德根本无心理会黛博拉的提问,他现在欲火中烧,已经到了快要爆炸的地步。他颤抖着嘴唇露出发黄的门牙,那两撇胡须如同蜂鸟的翅膀在急速颤抖。
随着双方眼神中透漏出的尴尬,唐纳德干咳了两声说道:“您随意。”黛博拉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她用舌尖舔着火红的嘴唇,微睁的双眼释放出挑逗的信号。正当唐纳德以为好事将近的时候,一声惨叫从皮脂下面传了出来。
皮脂里面喷涌而出的鲜血将戏耍唐纳德的黛博拉浑身浸透,这个一向高傲的少女扔掉餐刀站起身来,她嗔目结舌的看着身下不再蠕动的物体,随后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躲在暗处偷看领主调戏少女的土匪听到这样恐怖的叫声纷纷躲进自己的木屋,这些准备看好戏的家伙知道喜剧成了悲剧瞬间隐藏了自己。
原本极度兴奋的唐纳德看到这样突如其来的变故立刻走上前去将受到惊吓的黛博拉搂在怀中,这个原本想大显身手的少女居然在这个好色领主的怀里嘤嘤啼哭起来。
一声撕扯皮革的声音从地面上传到唐纳德的耳朵,这个准备和黛博拉共浴爱河的领主吃惊的看到皮脂下面伸出一条胳膊,随后整张皮脂被撑开,从布满粘稠液体的皮脂中坐起来一个少年。原本被烈日垂青的南坡再一次乌云密布,转瞬之间就从天空飘下密集的雨点。
黛博拉也转过头,他看着被雨水冲刷的皮脂里面居然坐着一个帅气的奥斯顿少年,那披散在肩头的紫色头发随着突降的暴雨变成一道美丽的瀑布。她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令人心动的异性,虽然对方用右手捂着流淌鲜血的小腹,但是丝毫不影响黛博拉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唐纳德慢慢松开逐渐变冷的黛博拉,她看到了这个少女表情的变化,男人的知觉告诉他,这个水性杨花的少女一定相中了皮脂下面的男人。妒火中烧往往殃及无辜,这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领主立刻叫来了手下,这个被黛博拉餐刀刺伤,已经命在旦夕的奥斯顿少年居然没有经过任何治疗就被关进了漆黑的地牢。
当沉重的牢门被挂上厚重的铁链,这个深受重伤的少年居然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笑容。牢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一个稚嫩的声音轻声的呼唤道:“安迪?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