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身都难保的人还有闲情逸致谈恋爱,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此时心中的厌恶。”
安迪听见如此不着边际的话语生气地说道:“真没想到,这里的风俗如此荒诞。先是来一个故意恐吓囚犯的女人,现在又跑来一个没事找茬妄加猜测的痴汉,我真服了。”
唐纳德看着表情痛苦不断出言顶撞的囚犯真的气疯了,他收起了故意装出的绅士嘴脸大声喊道:“黛博拉是我的,你这个下贱的杂碎休想染指,我明天就要在众人面前处死你,为了我们即将到手却不翼而飞的深海美食。”
安迪看着气急败坏的唐纳德领着手下离开了牢房,他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心里不断琢磨着如何将被困的阿奇尔解救出来。正当他昏昏欲睡之际,从牢房外面走进来一个布尼尔人。这个身穿麻布外衣走路稍慢的小矮子隔着牢门小声问道:“你就是那个被黛博拉扎伤的年轻人吗?”
安迪吃力的坐起来看着牢门外衣着洁净的布尼尔人,看着对方友善的眼神他放松了警惕,也许接二连三的恶人让这个奥斯顿少年感到不舒服,但是手里拎着木盒的布尼尔人似乎没有什么恶意。
安迪吃力的回答道:“是的。”牢门外还有一个等待开门的守卫,这个满脸愚钝相的土匪看着身下的布尼尔人不时打着寒颤。
拎着木盒的布尼尔人抬头看了一眼走神的守卫严肃的说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听到这句话,原本呆若木鸡的守卫立刻拿出牢门的钥匙。随着厚重的牢门被守卫推开,站在门外的布尼尔人不紧不慢的爬了过来。对于牢门门槛的高度设计安迪实在是不敢恭维,如果这里关押的囚犯全是布尼尔人的话,这样的设计几乎就不需要看守。
拎着木盒的布尼尔人来到安迪面前放下手中的木盒,他先是用那双贼一样的小眼睛扫视牢房,然后笑着说道:“真没有想到时隔多年,我还会回到这里。”
安迪从对方的话里听到了弦外之音,他不禁问道:“难道你也在这里被囚禁过?”布尼尔人无奈的摇摇头说道:“那倒没有,以我的个性谁要是敢关押我,就会尝到比死还要痛苦的滋味。”
安迪听到这句话感到不寒而栗,但是他看着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布尼尔人,似乎没有从这身再普通不过的穿着上面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突然安迪的小腹被这个布尼尔人狠狠的抓住,原本已经被简易包扎的伤口再次裂开,剧痛让这个奥斯顿少年手脚发麻,宽敞的牢房里瞬间填满了撕心裂肺的喊叫声。
这个布尼尔人的动作非常麻利,他一边处理安迪的伤口一边对眼前满脸是汗的少年恶狠狠的说道:“黛博拉让我来的,她说不能让你死,但是却没有说不让你痛苦。”
安迪受伤的小腹被这个突然显露身份的医师紧紧抓住,粗大的缝针在一双小胖手的挥舞之下将裂开的肚皮缝合。随后这个布尼尔医师居然在缝合好的伤口上撒了一泡尿,这个非常意外的举动令安迪不能接受,他刚要对这个奇怪医师的行为进行语言攻击,却被一记重拳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