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族人予以照应。
荣景帝呵呵冷笑道“就是这么一个户部主事,就敢如此行事,牟利之巨,令朕闻之心惊啊!”
荣景帝指着下面的朝臣,肃然道“朕养你们有何用?拿着朝廷的俸禄,百姓的赋税,所行之事上愧对朝廷,下损于百姓,着实令人发指,朕必严惩不贷,绝不姑息!查,严查,依律从重处罚!刑部尚书查尔齐可在?大理寺卿冯正齐,都察院蔡儒忠可在?”
三人齐齐出列“臣在!”
“查,严查!”
荣景帝一声令下,对官员参与此事的处理基调也基本已经确定,顿时就有朝上官员面如土色。
“臣等领旨!”查尔齐、冯正齐、蔡儒忠高声领旨后退到各自的位置上。
“户部尚书治下不严,罚俸一年!”荣景帝接着下旨。
“臣领旨谢恩!”陈启正知道自己这是从轻处罚了,以现在势不可挡的形势下,荣景帝是给了自己面子的。收缴户部亏空一事,自己要更上心了,要挽回帝心啊!
海靖在御史里属于敢上书直言之臣,已据举报所得消息起草奏章,也早已按耐不住,此时将起草的奏折取出,上前奏道“万岁,臣弹劾太常寺寺丞周荣华、礼部郎中宋源、顺天府通判汪其昌等人,均操作熔钱铸器,更有甚者私铸兵器,非法售卖,祸乱朝纲,臣奏请严厉查处。
更有曹家商号、锦源商号等及多家铜器商行参与其中,与官员勾连,牟利百万两之巨,臣奏请对其查抄严惩。”
荣景帝听着曹御史的奏报,对于钱丰所说的,此次事件的幕后之人是曹靖,荣景帝并不认可,直觉不会是他。此人还需再查。
宋少傅在曹靖说出儿子名字的时候,已知事情要坏,急的满头大汗有如雨下。
此事可不仅关系自己一府一族,更是干系到宫中的娘娘和三皇子,自己不能轻易放弃,看来只能通过娘娘再向皇上求情了。
有天锦书之事在前,此时三皇子一系是不能再发声了。
礼部侍郎苏鹤眼睛微眯,嘴角上扬,老神在在,十分的淡定,这次的混水自己不想趟,自己现在正该求稳,待清洗之时,谋划自己之人上位。
顺天府尹路福贵见果然有御史上书奏报顺天府属官,叹气不已,户部尚书是皇上的老部下,又自揭下属,皇上的处罚是给了他很大面子的。自己自认是没有那么大的脸面的。
下属的罪责越大,上官失察之责愈重。
路福贵出列奏道“臣已责查下属官吏,府丞韩文义、通判汪其昌,二人也是受下面的清客门人所蒙蔽,打着他二人旗号行违犯律历之事,现已将涉案之人拿下投入大牢,听侯查处。并抄没非法牟利八十二万两、铸器坊三处,多处田庄店铺产业十几处,将全部予以收缴,上交户部。”
现在路福贵只能主动出击,转移视线,争取不被荣景帝迁怒,再谋求皇上对二人的从轻处罚。
荣景帝眼中闪过厉色,让人听不出喜怒的问道“所报可属实?”
路福贵心里咯噔一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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