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向西舅舅在京城,也会努力网罗一些有识之士。到时候你回到京城,在京城里就会有一股强有力的力量支撑,比你现在这样莽莽撞撞的回去,要好太多了!”
振兴羞愧的道:“舅舅说的是,我的确莽撞了,日后还请舅舅多多提点!”说着,就跟向东深深弯腰,恭敬的行了一个大礼。
向东将他扶了起来:“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你是大丫非常非常心爱的儿子,我这个做舅舅的,也是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儿来疼爱和教导。不管有什么疑问和烦恼,你都可以跟舅舅说,不必有任何的顾忌!”
振兴使劲点头:“是的,你我甥舅之间,确实不必有任何的顾忌。谢谢舅舅,振兴知道了!”
没错,在振兴的心里和眼里,舅舅向东,是比水清浅还重要的存在。因为,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叫向东一声舅舅。然而,没次叫水清浅爹爹或者父亲的时候,他都觉得底气不足。
为啥呢?因为啊,如果他真是太子的儿子的话,那么水清浅就应当是他的堂兄。唉,这可是平辈啊!如果水清浅是他的叔叔,他叫一声父亲和爹爹,也没啥不好意思的。然而,这是一个辈分的人啊!
振兴有的时候,真想无语望天。
不过,经过今天跟舅舅的谈话,他的心又释然了!
在他的心里眼里,养母大丫,是比生母太子妃更重要的人!既然如此,他当可以以饶家为重,大丫是他的养母,水清浅自然就是他的养父了!既然如此,那么叫水清浅父亲或者爹爹,那是再理所应当的了!
出云朝阳又亲自去了一趟路府,带着那个可怜的女子小翠的父亲、兄长和母亲弟弟,把小翠给接了出来。并且,大大方方的讨要了八千两的银钱。一行人回到品味楼,出云朝阳就将其中三千两给了小翠的父亲。
小翠的父亲哆嗦着双手,将银票推了回去,含泪说了一句:“大侠啊,谢谢你们了!可是,这银钱给我们,我们也是没有命花的。”
恐怕,出了这个门,大侠们一离开,他们一家就会被路不凡的人给灭了!
出云朝阳一想,也对啊。就跟向东耳语了一阵。
出云朝阳就对小翠的父亲说:“大叔,我们是平西王的手下,西北是平西王的封地。你如果愿意的话,就带着家人跟我们一起去西北,路不凡即便是再怎么厉害,也不敢去西北撒野!”
平西王的手下啊?那么,也就是说,是有菩萨心肠的饶夫人的手下了?
小翠的父亲浑浊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连忙高兴的道:“好啊,好啊!谢谢少侠!俺愿意去西北,俺的一家人都很愿意!”
出云朝阳就跟向东又商议了一下,然后对小翠一家道:“那好,我们还要在苏州停留五天,你们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一下,然后再来品味楼找我们!”
小翠一家千恩万谢之后,就告辞走了。出云朝阳派了两个手下跟随,免得这家人被人给下了毒手,不过把人送回去之后,两个手下也必须回来。
如今,振兴的身份在这苏州,算是曝光了。会不会招来杀手,实在难以预料。而且,路不凡当真那么甘心么?或许,他也会想要报仇吧?
出云朝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以防不测。
要不是余诚伤势过重,他的身边也没有什么得力之人的话,向东真想明天就离开苏州。苏州这个地方,是他的伤心地,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想多呆。不过,余诚是自己的朋友,他的伤心地,说真的他一点也不想多呆。不过,余诚是自己的朋友,他既然遇上了,就不能丢下不管!
逃避困难,也不是向东的作风。
,妹妹大丫说得很对,逃避永远不是最好的办法,要有直面苦难和困难的勇气和决心!
余诚去年刚刚成亲,夫人身怀六甲,在上任之前,被他留在了清水江老家,请爹娘帮忙照顾。原本,是想要等妻子生了孩子之后,再把妻子和孩子,以及爹娘都接到苏州任上来的。
幸好,当初妻子和爹娘都没有跟来,不然的话,妻子受到这样的惊吓,肚子里的孩子都难以保住。爹娘年纪大了,那么一吓的话,谁知道会不会吓出什么毛病来!
如今,余诚的身边,就只有一个师爷,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书童。两人都不算得力,好在有向西几个在,不然的话,余诚这次极有可能小命不保啊!
余诚在医馆呆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被向东接到品味楼去了。他在品味楼包了一个二进的小院落,有十来间卧室,刚好够向东、振兴、出云朝阳以及三人的侍卫和随从安置。
向东把自己住的卧室给让了出来安置余诚,他就去跟振兴挤一挤,余诚身上有伤,必须静养。知府衙门如何乱糟糟的,据说余诚住的后衙,都被路不凡的人打砸一空。
余诚的师爷跑了,只余下一个十二三岁的书童,六神无主。连余诚被救了,他都不知道。
向东派了一个侍卫过去,把那书童带到了品味楼,专门照顾余诚的日常生活。余诚身上的伤口太多,没有一个人贴身照顾,吃饭洗澡穿衣上茅房,都非常的不方便。
转眼,五天就过去了。
在这五天里,振兴哪里都没能去,被出云朝阳和向东管住了,不让他踏出品味楼半步。就生怕他被刺客给抓走,或者被路家的人报复。
五天,是向东跟出云朝阳商定的最后的期限。
因为,五天之后,京城的镇国公府的人,包括徐侧妃,都可能会接到路不凡的书信。再不走的话,就等着被人追杀了!
得知向东要走了,余诚恋恋难舍,满脸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