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安庆绪还稳操胜券的,谁想周蕊儿会寻死觅活的来反抗,这也让安庆绪烦躁不已,迫使自己用高压的手段来对付周蕊儿。
而阿史那兰听到也不由得吃了一惊,“公子,你是说可以用任何办法吗?”虽然安庆绪的做法太过固执与偏激,但是从他的言语和行动上来看,安庆绪还是很重视周蕊儿的,否者就不会如此的武断了。
“嗯,是的,只要你能想出办法让周蕊儿回心转意,不管你要什么样的赏赐,本公子都不会吝啬!”为了让阿史那兰打消顾虑,安庆绪还特意提出了赏赐一事,于是阿史那兰意会,并从安庆绪房中退了出来。
“妹妹,你可算回来了,先吃点东西,压压惊吧。”待阿史那兰进得周蕊儿的房中,见到周蕊儿依然是横眉怒目的!
不过她对外人是那副面孔,一见阿史那兰到来,脸色自然就缓和了许多,并朝着阿史那兰比划了起来:‘姐姐,你一定要帮帮我啊!’现在她哪里也出去,唯一信任的人也只有阿史那兰了。
但阿史那兰却朝她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并压低了声音道:“妹妹,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先把东西吃了,此事急不得,需要从长计议。”因为周蕊儿被拐带的案子影响重大,几乎整个镇上的人都知道了,如果处置不当,很快会变成众矢之的的。
可周蕊儿现在心烦意乱的,哪里还听得进阿史那兰的劝说,听着听着又流下了泪来:姐姐,我已经找到哥哥了,可是哥哥为了我,又被人抓到县衙了。
为了说出心中话,周蕊儿不得不在纸上写出自己想说的,而阿史那兰看罢也显现出惊愕之色:“妹妹,你这些话为什么不在大堂上跟那个县令大人说呢?”
既然他是被人冤枉的,只要有周蕊儿作证,哪有不释放的理由?
但周蕊儿一听到这话,反而哭得更凶了:‘我说了,可是没有人相信一个哑巴的话,我又能怎么样?!’之前她在大堂已经将陈述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但那县令根本都不相信她所写的,反而还将安庆绪的一面之词当做证言。
所以周蕊儿也十分的无奈,眼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被诬陷,而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心酸和难过是可想而知的。
而阿史那兰又何尝不是,她也有过伤心和难过的事情,自然也理解周蕊儿此刻的心情,于是就安慰道:“妹妹,不要着急,之前我也去了大堂旁听,见过你说过的那个公子,真的和画上画的一模一样!”阿史那兰说着,将藏在袖中的周蕊儿画的那张周皓的半身像给拿了出来。
‘姐姐,你当时为什么不拿出来?’见到这幅画,周蕊儿顿时就想起了那日的事情!那晚她画过了周皓的半身画后就上床睡去了,谁想醒来之后就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还见到了周皓,至于当晚的那张画她早就忘到哪边天了?
如果阿史那兰在大堂上将这幅画拿出来的话,就能为周皓排除拐带的嫌疑了,还能证实他本来就与周蕊儿是熟识的。
可阿史那兰见到却摇了头;“妹妹,这样做不妥。我在大堂上也见到了,安公子对你那位哥哥恨之入骨,恨不得县令将他早早的定罪!虽然我有这幅画,但又能说明什么呢?只能引起安公子的妒愤,说不定立时就能把这画给毁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