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事情?!”听到衙役的回禀,张萱也站起了身来,心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之前比试的时候那个女孩子还是好好的,还画出了一张画,为什么一到画下一张就出了变故?
张萱对此表示怀疑,并亲自走到了周蕊儿的跟前,果然就见周蕊儿的手拿着笔又落了下来,反反复复都握不起来。
“去,叫着最好的大夫过来!”一见形式不对,张萱立刻就改变了主意!他可不想在关键的时候出现什么变故,如果是这个女孩佯装出来的,那他就有办法惩罚于她!要是是真的握举不能,这个麻烦就大了!
所以张萱急于知道答案,等衙役们将大夫给带来时,大夫看罢也不明所以:“大人,小的也看不出什么毛病,见这位姑娘脸色红润,脉象正常,也不似得了什么大病。”
“可是她为什么不能握起湖笔呢?”听大夫这么说,张萱也急了。
但大夫对此却摇了摇头:“小的也不知,或许有些体质柔弱的人在经过什么刺激或者大事之下会出现一些异常的举动,但经过休息和调解之后,也许会恢复如初。”
一听这话,张萱可是瞪大了眼睛:“那需要多少时间的恢复?”“这个小的也不知,也许几个时辰,也许是几天,或许又更久。”
“那不都是废话!”当听到这个,张萱气得几乎都要骂娘了,心说我好不容易弄起的这个比试,眼看着就要分出胜负了,却给我来了这招,难道是天意吗?!
看到这样,张萱有些不甘心,但也只好推延道:“那就延迟一个时辰之后再比。”哪知等到了一个时辰,周蕊儿还是这副模样!
这下子,张萱可是真急了,要是周蕊儿依然没有变化的话,那她就只有弃权了!可是之前她画的如此之好,要是弃权的话,那岂不是可惜了!
所以张萱又再延续了两个时辰,这下不光是张萱本人着急,连那些看热闹的人都待不住了:“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不画了呢?”
“是啊,不久前那个小姑娘不是在杏花楼画的挺好的吗,我们都求过的画啊!”“难不成上次那个画画的是假冒的,现在动真格的了就被吓傻了!”
“对,肯定是假冒的,要不然怎成了这个样子!真是一个骗子!”更有些看客实在待不下去了,走时还大骂了一通!
于是陆陆续续的走了大半看热闹的人,剩下的都只有那些愿意再看出输赢的人了,而这个状况也正和安庆绪的心意,只要周蕊儿画不出来,那就减去了对皇帝陛下的大不敬!之前他还紧张着,现在看到周蕊儿变成这个样子,完全就可以放心了。
因此安庆绪也拱手道:“大人,我还是还是免了吧,既然这个姑娘已经画不出了,那就没有必要再留在大堂之上了。”
“不行,这场比试还没有结束!”听到安庆绪的话,张萱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既然做得出来,哪怕就剩下一个人都要画下去,否者他张萱的大名岂不是被玷污了!
所以张萱再次来到周蕊儿的面前,叮嘱道:“小姑娘,你真的愿意放弃吗?如果舍弃了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想想他煞费苦心的弄了出了这么一场比试,几乎要瞒住了所有的人,就是要认认真真的选出真才实学,可是她却这样的放弃了,岂不是很可惜啊!
张萱在这里极力的挽留,而周蕊儿又何尝不是,她哭丧着脸,经过无数次的练习始终都未能如愿,结果看到这一幕,周蕊儿终于忍不住‘哇’的一下就哭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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