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听着这些话,有些无语的撇了撇嘴,这些宫女可真够无聊的,难不成真的是男人看少了,竟然连和尚的主意都打起来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知道他们来了。
又过了差不多两盏茶的时间,她才从外面宫女讲八卦的说话声里听到其他人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
来了来了来了,绿苇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紧张,万一白露恰好不在,没听到消息没看怎么办,万一那个方丈是个不好惹的又怎么办?万一没有达到效果,反而入了太皇太后的期望,被“请”出了宫怎么办?
不过一会儿时间,她便心思转化,想出了许多的可能性来。
门外的宫女中午停止了讨论,门外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然后就突然停了下来,再后来,脚步声就又响了起来。
绿苇把看向门外的眼睛收了回来,闭上了。
“就是这位姑娘么?”一个好听的慈祥声音轻轻响起来。
绿苇趁势朦胧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方丈,苏麻喇姑,一个小和尚,一个小宫女,再没有别的人了。
她装作要起身,却被苏麻喇姑一个箭步上前摁住了。
“你好好躺着,别动,这是太皇太后请来的普陀寺方丈师傅,来给你做法驱邪的。”
这怕是要驱我吧!
绿苇不做声,只是惨白个脸向她牵了签嘴角:“谢太皇太后。”
苏麻喇姑点了点头,又转过头去看着方丈:“师傅,开始吧。”
那和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向她施了一个礼:“施主,得罪了。”
话一说完,身后的小和尚就立马上前,也一样施了一个礼,念了一句得罪了就抓着她的手用针扎破了手指,取了一滴血到碗里,然后又面无表情的回到了方丈身边。
绿苇尽量压着自己想要扇人的冲动,做出无辜又病弱的表情,用疑问的眼神看向了苏麻喇姑。
苏麻喇姑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你安心,不会害你的。
绿苇没有看到白露,心头盘算着他人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然而就在回头看那神神道道的和尚年咒的时候,她看到那小和尚竟然对她使了个坏笑。
她不是看错了?不,没有,那人就是白露扮的。
竟然抽她的血,这白露真的是看她好欺负是么?绿苇心里又暗暗在打白露几次的账上添了一笔。
一盏茶之后,那方丈和尚中午念完了,然后就和苏麻喇姑出去了,留下小和尚收拾那碗血还要他询问她的生辰八字。
这顺序是不是有点颠倒?绿苇如是想到,一般人间套路不都是先问清这些才会开始做法的么?
“烦请姑娘告知贫僧你的生辰八字。”
绿苇看着眼前装模作样,化成他人的白露:“你自己随便想一个吧,让我能旺皇帝,和太皇太后那个老太婆又相冲就行。”
“你把自己弄伤就是为了这个?”
那小和尚看方丈和其他人都已经走远,又听着绿苇的话,万般无奈的问道。
“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