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衣裳,从雅间后门溜了出去。
一出门,就有一个马车停在后巷,那个拉车的小厮,一身短打,看着很是干练,见卢蕊打量她,笑着说说道:“今天天气很好,适合出出游”
卢蕊也微笑回应:“可是,就怕天气突然变换”
“这不怕,有我这个马车遮风挡雨”
卢蕊也不再多说,直接上了马车。
刚一坐定,马车就哒哒的跑了起来,速度很快,却稳妥。
卢蕊不得不感慨,果然沈家老爷疼自己女儿。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听到车夫说道:“客官,到了”
卢蕊撩开车帘,果然到了,有些不敢置信:“这么快?不是要半个时辰么?”
那小厮自豪道:“那是寻常车夫走的路线,贵人要办要紧事,就当走要紧的路。八个四字路口,我只走了两个。”
卢蕊笑道:“果然是的人才,怪不得沈依如此夸你。你且寻个地方等着,我去去就来,回去让沈依好好犒劳你。”
“多谢姑娘,小的就在前门小巷等着,路口就容得下我这辆车,不会有人进来,姑娘出来了,直接上车,敲车壁三次,一次三声,我们就回去了,只是,要快,最多半个时辰就要出来。不然到了响午,御景楼吃饭人流多了,就掩盖不住了”
卢蕊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连忙往角落里跑去,那是他们老宅刚修建时,特意留的一个小门,不过那道门已经坏死,推不动,拉不开。
不过卢蕊也不是正儿八经的从门里进去,哪里有个石墩,她踩在上面,翻进去。
这儿修的隐蔽,除了府里的人,没人知道这么个地方。
她从墙上跳下去,因为太心急,没有站稳,崴了脚,钻心的疼,不过也顾不得了。
父亲的死,她一直逃避,哥哥说不要她管,她就真的不管了。
现在,她突然意识到,如果她不查清楚,她会一直就这么带着愧疚的活着,这不是父亲希望看到的。
她一拐一拐的走到父亲当年住的厢房门前,门扉紧闭,灰尘遍布,她从怀里掏出巾帕,蒙住口鼻,推开了房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屋内昏暗。
她进去先呆了呆,适应了一会儿,就开始找起来,书桌,床上床下,屋顶角落,整个屋子她都翻遍了,连墙壁都敲了,一样有价值的东西她都没找到,倒是呛了一鼻子灰,害的她直打喷嚏,脚也疼得难受。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八年前,她十一岁那年,她和哥哥在父亲这儿玩耍嘻闹之后,她被哥哥牵着离开的最后一刻,回头看到父亲坐在坐在书桌后面,手里的动作,像是在藏一封信,或是一张字条,又或者一张娟帕。
到底是什么?
卢蕊又回到书桌后面,坐在椅子上,模仿着脑海里的画面。
忽然她发现,她忽视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地方。
那便是书桌底部!
坐着在下面摸索了许久,终于摸到一个活动匣子。
卢蕊心中一喜,拿了出来。
那匣子小巧古朴,除了边缘,有灰尘,其他地方都是干干净净的。
扑通扑通,卢蕊左手按住一直狂跳的心脏,呼吸急促,右手颤颤巍巍的打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