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目光,看向外面的天空,舒了一口气,转头说道:“玉和,还是那句话,日本人在远东战局的判断上,足够聪明,他们当然不会把赌注,全部压在斯大林宁愿舍弃朱可夫部队这一点上,正如你说的那样,斯大林守备队怎么办?所以,日本人还有一个底牌,那就是我们独立师大部队!”
赵玉和大吃一惊,不由得问道:“什么?——师长,您是说,日本人把主意打到了我们身上,真是匪夷所思!”
唐秋离摇摇头,早有预料的说道:“玉和,战争就是这样,没什么不可能发生的,日本人判断,我们与苏军打了三场外蒙古战争,早就是无法化解的仇恨,刘副师长麾下指挥两个半兵团,百余万兵力陈兵与赤塔至伊尔库茨克一线,更是给了日本人明显的信号,我唐秋离是不会放任苏军安然离开东方战场的。”
“所以,一旦苏军两个方面军部队,回援朱可夫,我不会让苏军不受任何牵制的返回远东战场,虽然不能全力搏杀,也要一路的截杀和袭扰,只要拖住苏军一段时间,斯大林就会急得火上房,最后,还是舍弃远东方面军的结局,也就是说,日本人在远东的军事行动计划里,已经将我们独立师部队,视为打苏军援兵的阻击部队!”
至此,赵玉和彻底明白了,心头的疑惑没烟消云散,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恨恨的说道:“师长,这次倒好,咱们被日本人算计了,不得不给鬼子当一枚棋子,还是被动的,师长,我建议,干脆咱们这样做,两支苏军部队回援朱可夫的时候,咱们按兵不动,看他小日本儿任何应对!”
唐秋离笑着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玉和,意气用事了,这枚棋子,我们必须做,而且,要尽力做好,当然,前提条件是,我们自己的损失不能过大,日军包围朱可夫部队,双方打得越凶越好,无论哪一方消耗,都是我们希望看到的,斯大林也会考虑到,对付完了日军,还有对付我们呢?”
“两轮纠缠下来,恐怕德军已经打到莫斯科城下了,东方地区的苏军,还在为突破我们的阻击,在伤脑筋呢,斯大林拖不起,他会求到我们头上的,日本人针对朱可夫部队的军事行动,加快了这个步伐,玉和,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插上一脚,远东地区的战局,越乱越好。”
赵玉和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师长,是我的战略眼光不够,有些意气用事了,只不过,这么多年来,只有咱们算计小鬼子的份儿,什么时候,轮到被日本人算计了,心里气不过罢了!”
唐秋离似乎很感慨的说道:“这一次,裕仁这家伙,倒是少有的目光敏锐和果决,能在如此纷杂的战局之中,抓到机会,权衡利弊,果断出手,很不简单啊,胆子大了啊,如果他有了这样的变化,以后,我们要对日本人高度重视起来!”
被唐秋离很是称赞,敏锐和果决,胆子变大的裕仁天皇,此刻,可没有这种志得意满的高兴劲儿,再者说,所有关于远东战局的谋划,都是他那个诡计多端的弟弟载仁亲力亲为,天皇陛下都快被气疯了,事情的起因,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还真复杂,涉及到德国和日本之间的盟友关系。
结束了御前军事会议之后,裕仁天皇带着浑身的轻松和兴奋,信步走回寝宫,脑子里想的,是临幸那个妃子,刚进一座偏殿的时候,走路虎虎生风的裕仁天皇,忽然停止了脚步,到背着手,在地上来回的转圈儿,一边转圈儿还一边儿“呼呼”的之喘粗气,跟在后面的几名侍从官,摸不着头脑,这座偏殿,平时空无一人,那有什么皇妃啊?
天皇陛下这是怎么了,莫非是羊角风发作,亦或是,淫性大发,厌倦了软床厚被,鼎炉熏香的寝宫,要在这空无一人的偏殿内,和那个皇妃来一番巫山云雨,尝尝别样的味道?
侍从官们,虽然是这样猜测,可那个也没有胆子去询问天皇陛下,“陛下,您想吃那个皇妃,小的们立即给您端上来?”那不是自己找死呢吗,就算猜得对,万一天皇陛下恼羞成怒起来,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下场,这事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涉及到天皇陛下的威仪。
所以,十几个侍从官,就木头桩子似的,戳在那儿,看着裕仁天皇自己个,驴拉磨似的,来回急促的转圈儿,转的大家伙儿都快眼晕了,蓦的,天皇陛下停住脚步,怒吼道:“立即传诏,宣河野洋平马上进宫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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