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甄殷鉴擅闯云山寺,又打伤了大雄宝殿的守院棍僧,已经冒犯了云山寺,显然已经引得这一些老僧的不满。
“哦?那按您的说法,我又当如何呢?”甄殷鉴眯起眼睛,内蕴神采。
“除非你能够在我云山寺大雄宝殿前行一次扣礼,方可消弭罪孽!”这壮实老僧闷声说道,语气中有傲气!
云山寺毕竟是南佛土的三品宗门,地位在一御之地也不容小看。再加上这些年出过几位入上宗的大人物,那地位就更为不凡了。
如今甄殷鉴这等冒犯,等于说驳了云山寺首座、主持的面子,自然会引得众人不满。只是他们乃是得道高僧更是云山寺的脸面,此时若是太过狂悖既与修行不符,又显得太过难看,故而才有此一说。
出家人讲究修行,却也不会随意喊打喊杀,否则就是坏了修行。让甄殷鉴在大雄宝殿前扣礼,一是折损甄殷鉴的锐气,二是增长云山寺脸面,三更有试探之妙用。
若甄殷鉴是其他宗寺来云山寺生事之人,则必然不会接受如此条件。若是寻常无根基的修士,则多是以和为贵,为了寻人放下身份来。
这一招一举多得,显然也是十分巧妙的。一般人听着定会的话看到他这模样恐怕都以为他是鲁莽之人,谁会想到对方竟然会有这等深意。
其他三位首座听了定会的话,心中也微微点头,暗道此法甚好。
“若我说不呢?”甄殷鉴眼睛眯成一条缝,神情有些阴冷起来。
他甄殷鉴何等人物,论实力,他身负神体,练就玄功,法体双修,杀伐屠戮,从来不惧怕;论身份,他更是东华御宗主,统御四品宗门的主宰,一声令下万人遵从。如今若不是为了自己的女人,有求于这云山寺,恐怕反掌之间已可毁灭云山寺宗门,屠杀所谓的住持、首座等如杀鸡屠狗一般。
对方这几个老秃驴竟然跟自己耍心机,想要胁迫于他这等人物,若不是他不想大动干戈,恐怕此时云山寺已经血流成河。
“你要说不,那也可以。只要你胜过我,老衲自然不多说一句。”定会大手一挥,立刻有整个大雄宝殿中的杂物全部卷飞到墙底,整个大雄宝殿立刻变得空旷起来。
“定会虽然有些鲁莽,但是说的也有些道理。施主你的身份确实说不清楚,又打伤了我寺僧众,总要有些说法。”老和尚定真抬起头,沉声说道。
“老衲也是这个意思。”
“贫僧认为可行。”
……
几个老僧都是这么说道,显然对于他们来说,云山寺的尊严也不容轻辱。
“原来如此,什么佛门大宗,竟然也只是一群沽名钓誉之人,实在是令人小看!”甄殷鉴环顾四人,神色更加冷峻起来。
对于他来说,原本还有些敬重的这几位僧人,却是让他看扁了。看起来哪怕这些佛宗修士,也不单纯是无欲无求的佛门净土,而是有诸多脸面,利益上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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