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皱了皱秀眉觉得向雄有些小题大做了。
虎子可是向家最得力的手下,平时都是跟在向雄身边,基本上不出手做事,然而现在对方一个毛头小子居然要虎子去安排,这简直是**打蚊子,浪费。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向雄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是是是,我什么都不懂,你懂,你全懂行了吧。”美妇翻了个白眼,有些不可置否,不就是一个毛头小子吗?真是人越老胆子越小。
“许家那个背后有许老爷子暂且不提,尚家那个私生子我曾经见过一面,不是简单的家伙。能和他玩在一起,而且还是个陌生青年,还是稳妥些比较好,况且,苍鹰博兔亦尽全力。”
向雄语气低沉,其实还有一点没说,他有种感觉,这一次的事情处理不好会给向家带来大麻烦。
有的人说感觉这种东西最不可靠,不过他不这么认为,从一个庶子逆袭当上家主,稳坐三十年将向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很多都是靠的这种冥冥之中的感觉。
听了向雄的话,美妇也没有再多说,因为她知道向辉看人是很少看错的。
看着自己老公坚硬的面庞,美妇魅惑一笑,舔了舔红唇,然后跪在地上,解开了向辉的睡袍,红唇微张眼看就要落下去。
“你干什么!”
向辉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将美妇踢开脸色大变。
“你干什么!老娘好心好意帮你含一次,你还把我推开!”美妇脸色却是更加难看,她可是很少心甘情愿做这种事的。
没想到今天兴致上头想要帮自己男人吹箫助兴却是被推开了,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你刚刚吃了芥末没漱口。”向雄幽幽的说了一句,又回到了那个被芥末支配的夜晚。
尤记得那天醉酒回家硬生生塞进了自己老婆嘴里,结果酒瞬间就醒了大半,那是火辣辣的热情啊!
另一边夏夏家里,三人刚刚结束战争,此时直接毫无形象的躺在地板上喘着粗气,回味着高朝的余韵。
沙发上面染着点点嫣红十分醒目,夏夏一张童颜满是子孙万代,白玉凝身上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白色,反正是狼狈至极,看起来十分银乱奢靡。
“沙发都弄脏了。”好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力气,夏夏看着沙发说了一句。
“脏了就脏了,给你买新的。”徐言搂着白玉凝将自己埋进了那高耸之中含糊不清的说道。
“脸上全是你的东西。”
“我给你洗。”
“我膜破了。”
“我给你补……咳咳咳,这个算了,我只会补胎不会补膜。”徐言突然反应过来然后翻过身体睁开了眼睛。
“你要干什么。”
徐言看着骑到自己身上的夏夏眨了眨眼睛懵逼的问道。
夏夏精致的童颜上面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缓缓吐出两个字:“干你。”
徐言听见这话陡然瞪大了眼睛,紧接着夏夏身体一移,便感觉自己被一团温暖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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