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冬小麦的播种方法教给了这些奴婢,李愔和金大谦又去了南河工坊,经过一个多月的建设,酿酒坊,造纸坊,印刷坊已经建设完成,现在杨立正领着一些奴婢把李愔购买的设备安装起来,这些奴婢中,不少人都在长安的工坊中工作过,因此干起活来也是十分熟练,不用李愔操什么心。
这些个工坊建设起来,李愔打算把酿酒坊搁置一段时间,等明年第一季稻米下来以后,从酿造到蒸馏一起进行,生产正规的白酒,而不是简单的加工,这样才能真正酿出真正的好酒。
所有事情都在如火如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李愔心情不错,正准备离开南河,抬眼却瞧见北方,一艘帆船顺着南河向盛唐商会这里而来。
见到那艘帆船,金大谦笑道:“殿下,可能是佟年到了!”
李愔嘴角上扬,算算日子,也该是佟年这个家伙,上次,李愔让佟年向益州运煤的时候,金大谦就一直和他保持着书信的联系,为了尽量一次性运多一些煤炭,佟年采用了水运,经过他的计算,水路的运货量比陆运大得多,成本却相对低廉,而马车只能装载有限的煤炭,马还得消耗大量的草料,而帆船则不相同,体型大,装的煤炭也多,唯一的缺点就是逆流而上耗费的时日多了一点。
是不是佟年,待会就知道了,李愔索性就和金大谦站在码头上等了,只见远处的帆船在二人的视野中越来越大,穿上忙碌的船工也隐约可见,不一会儿,船就到了码头,这时船的全貌出现在李愔眼中,这让倒吸一口凉气,这艘船的体积还真不小,只是长度就是五十米了,通体灰褐色,宽也有十米左右,算得上庞然大物了。
虽然明白唐朝时期造船业已经相当发达,但他还真没想到,能造出这样大的帆船。
帆船在码头停靠妥当,一个木板顺着船体放了下来,接着一个胖乎乎,穿着青色长袍的人走了下来,不是佟年是谁。
接到李愔的信以后,他就组织人开采煤矿,在长安的时候,金大谦按照李愔的吩咐已经买下了大量煤矿,佟年开采的时候是一挖一个准,而且基本都是露天煤,不需要费多少功夫不说,煤质也是一等一的好,开采煤矿的同时,他又开始组织水运,李愔给他这个商会掌柜的任务是将商品销往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他手中自然不能少了运输队伍,除了组建马车的陆路运输,他还组建了一只水运船队,花了大价钱买下了几十艘帆船,耗费了几十万贯钱。
“殿下!”见到李愔,佟年急忙跑了下来,匆忙中差点摔了一跤,让金大谦一阵大笑。
熟人相见,李愔也是高兴,扶住他道:“辛苦了,这么远还让你亲自押送过来。”
“为了殿下,这点苦对老奴来说不算什么,主要是第一回往益州运货,我跟来也是想带着他们认个路,免得出了差错,以后的运输就得靠他们自己了。”佟年说话时,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穿着红色圆领袍褂的青年从船上下来,急步走到李愔面前,躬身道:“参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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