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但盔甲和武器的差距才是这场战役胜利的根本,这板甲和复合弓果真一个是盾之极,一个是攻之极。”
李愔暗想那是自然,这板甲可是十世纪雄霸欧洲的装备,绝大多数冷兵器对它都是束手无策,更何况李愔的板甲用的是从现代购买的高强度硬铝合金,而复合弓即使是现代军队也在使用威力就不必说了。
此时,五千步卒正在打扫战场,面对钢铁堡垒一样的松州士兵,绝大多数的吐谷浑士兵选择了投降,那些负隅顽抗的也被弓箭手射杀。
看着混乱的战场李愔对朱由之道:“靠士兵清理这些战场太慢了,你去发动松州的百姓来清理战场吧,完好的战马武器全部收拢回营,受伤的战马和那些死了的战马就分给百姓吧,晚上还有一场恶战,给将士们节省些体力!”
“是,殿下!”朱由之领命下了城墙。
初战大胜的消息很快在朱由之的刻意宣传下很快在松州城传开,百姓们打开家门纷纷涌上街道,一些胆大的百姓在城外转了一圈以后,回来后更是大肆宣传松州守军大胜的消息,百姓们放了心,纷纷涌出城后在士兵的指挥下打扫战场,到底是人多力量大,战场很快被清理干净。
百姓们是安心了,松州城很快恢复了平日里的喧闹,但城外吐谷浑的军队还在,而且初步统计,这一战吐谷浑只是损失了一万五千人而已,并没有伤筋动骨。
“晚上的计划继续,他们肯定想不到晚上我们会翻越高山直接从他们的营地内腹进攻,朱由之这个任务交给你统一指挥,谁要敢不听你的指挥你就直接把他捆了。”松州大营,李愔重新安排晚上的进攻,这一战将决定胜负。
“是,殿下!”朱由之应声道,秦怀玉和牛进达则是尴尬不已,不敢说话。
“牛进达和本王亲自领着骑兵追击,这回不能再出一点差错。”李愔这边并非没有损失,一百二十个骑兵轻伤,三十三个重伤,二十被战马践踏而死,这个数字让李愔一阵肉疼,虽说这样的战绩对其他军队来说已经足以自豪了,但是这个数字本可以减少的,因为坚守壕沟的步卒和弓箭兵没有一个战死的,只有少数受了轻伤而已。
李愔本想处置两人,但是朱由之劝李愔今晚大战之后再说,两人虽说战场抗命但的确立了功,否则也无法有如此斩获,此时处罚,不免让两人心里有疙瘩,影响今晚的偷袭。
众将得了命令各自领着自己的队伍,从城南的小道上山向吐谷浑的大营一侧的山林而去,松州城刚刚经历大战的骑兵也是吃过饭抓紧休息。
与松州城的一片喜庆不同,吐谷浑大营此时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氛围,吐谷浑士兵飞扬跋扈的样不再,而是像霜打的茄异样,蔫了。
“父汗,撤退吧!再打下去也没有胜算。”吐谷浑牙帐,慕容顺几乎用恳求的语气说。
慕容伏允想起白天被秦怀玉羞辱的场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在慕容顺的肚上,“你这个胆小鬼,在唐人那里生活几年,忘了我们吐谷浑身上的血性了吗?此仇不报,我还有有何脸面做这个可汗。”
慕容顺踉跄着倒地,这样的场合下被慕容伏允这样羞辱,他顿时气血上涌,脸涨得通红,他本就对慕容伏允废了他的太之位不满已久,此时对这个父汗更是绝望透顶。
天柱王假意把慕容顺扶起来,眼却是含着讥诮之色,慕容顺看了,更是恼怒,一把甩开天柱王的手。
慕容伏允还没有小气,见慕容顺这样对自己的心腹大臣,又抬手要打,这时天柱王道:“可汗,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松州守军不可小觑,我们还是应该从长计议。”
一个将领站起来,道:“可汗,松州守军只有三千骑兵,若不是今日分兵出击,又了唐人的奸计,我们也不会损失如此惨重,明日我们合兵一处,定可以杀掉这群骑兵。”
“嗯,说的有道理。”慕容伏允点头,“今天是大意了,但我们的兵力依旧是唐人的五倍,今夜休整一晚,明日我必要报那羞辱之仇。”
看着慕容伏允又望了望其他自负的将领,慕容顺明白再劝也没有任何用处,而且他也不想再继续劝了,也许慕容伏允从没看起过他,因为他不是一个纯正的吐谷浑人,他血脉了还留着一半汉人的血。(未完待续。。)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