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摸透了诈金花的玩法之后,他让管家去买了筹码,也开始尝试着玩起来,但他毕竟是新手,不明白这诈金花的含义,之所有个诈字,说明这种游戏比的就是看谁会骗,谁的心理素质高,但李元昌只是按照牌的大小来押注,接到好牌他就下注大一些,小的就直接扔了,几局下来,这一桌子赌客就摸透了他的套路,每当他押注多的时候,别人就不下注,最后他是没有赢钱,竟是往里面倒贴底子钱了。
见李元昌越玩越入迷,一旁的商人劝道:“这位郎君适可而止吧,你现在底子钱都输了四五贯了,这棋牌室的标语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玩玩就算了,可别当真。
李元昌在长安横行霸道惯了,什么东西都是要玩就玩个尽兴,那里听得了劝,根本不理睬商人。
商人自觉没趣,摇了摇头离开了,而李元昌的精神却是越来越亢奋,根本挪不动地方,直到黄昏开始宵禁的时候,棋牌室关门,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而第二天他匆匆吃了早饭就赶到棋牌室继续玩牌,完全忘记了此次来益州的目的。
熟睡中李愔自是不知道现在李元昌如何了,他也懒得关心,他对人的原则一向是别人对他一分好,他就十分奉还,对于那些没事就呲着毛 找他麻烦的人,他真心懒得理会,太累。
休息了一晚,李愔顿觉神清气爽,精神也恢复了过来,这时他想着也该处理一些正事了,于是让荣达去把前来益州的王家人叫到议政殿,准备把原材料基地的时期解决了。
此次为了与蜀王府的合作,王家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派来益州和李愔洽谈事宜的人在王家的地位也是不低,却是王家族长王普的儿子王秉安。
望着在下面站着的王秉安,李愔淡淡挥了挥手道:“坐下吧!”,此时他开始端起蜀王的架子,用威严的气势去压倒王秉安。
王秉安依言坐下,这益州逗留了几日他深切体会到了益州的不同之处,也放下了心中的轻视之心,“承蒙殿下厚爱愿意将一部分新的农作物交由王家,王秉安特奉族长之名前来益州和蜀王殿下商讨此事,不知道殿下打算如何和王家进行合作?”
王秉安谦逊有礼,说话周到,这让李愔对他的好感提升了一层,他道:“很简单,本王把种子卖给你们,你们买回去种植就行了,但其中一些农作物生产出来的话要优先卖给盛唐商会,而对于一些指定的农作物,则是必须卖给盛唐商会,一旦发现你们王家违反了约定,那么盛唐商会就停止供应种子和幼苗,我们的合作也就结束了。”
点了点头,王秉安继续道:“殿下打算把那几样东西交给我们王家种植呢?”,这才是王秉安真正关心的问题,因为不管是卖给谁他们的目的都是赚钱。
“今年春季的话只有土豆和红薯,夏季的时候会给你们高产水稻, 如果你们能按照约定做事,本往会考虑继续增加。”李愔沉吟着说道, 他还不打算把花生,甘蔗这类东西给他们,毕竟这两样可以生产食物油和白砂糖,他还打算垄断这两种日常商品,而至于土豆和红薯这两样东西在别的地方已经有人尝试着种植了,没必要再当个宝护在手里。
这三样东西是益州目前最广为人知的农作物,王秉安心中欢喜,心想蜀王是拿出了十足的诚意,那么他们王家也不能吝啬,于是道:“蜀王殿下如此慷慨,我们王家也不能不知好歹,请蜀王殿下放心,日后我们王家在河东道绝不参加刁难蜀王府的事情。”
李愔露出一丝笑意,这王家还真是深愔政治语言,不刁难蜀王府的人,但也没说支持李愔,明摆着说这只是生意,和朝政无关,不过他王家既然已经上了他的贼船,他又怎么会轻易让他们水不沾身。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