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道。
张仲景点了点头,复又坐下,低头在纸上书写起来。赵风等四人则是在一旁候着,一声也未发出。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张仲景伸了一个懒腰,略带一丝歉意地向四人说道:“抱歉,今日账目有些多,怠慢诸位了,还望恕罪!”
“呵呵,无妨,仲景先生,如今可以领我们去见令师了吧?”赵风笑道。
“诸位请跟我来。”张仲景微微一笑道,说完便转身朝着后堂走去。
赵风等四人连忙跟上,随着张仲景,四人来到了太守府后院一出偏僻的禅房。
“还真是‘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啊!”赵风笑着感叹道。
“好句!”张仲景赞道。
“令师便在这禅房之中?”赵风问。
“恩,诸位且随我来,按着我的步子来,切记,不要走错了!”张仲景道。
四人纷纷点头,表示知道。
只见张仲景十分谨慎地迈出了第一步,随即一跳,跃到了前面两块砖的位置,随即又是一大步迈到左边……赵风等四人忙学着张仲景的样子,一纵一跃,七拐八拐的准备通过这一跳小径。短短不到一里的小径,五人竟然走了一刻钟之久。
“仲景先生,这是为何?还要如此走?”赵风不解地问。
“呵呵,师傅他老人家脾气古怪而且喜欢安静,不喜外人打扰,所以便设了多重机关,若是不这么走,触碰了机关可是会很麻烦的!”张仲景解释道。
“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不知触碰机关后,都会有什么呢?”赵风又问。
“这些机关当然不是普通的机关,机关中有的是毒虫,有的是毒液,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毒药,大都是见血封喉的那种!”张仲景道。
“这么厉害?但为什么都是带毒药的呢?”赵风问。
“呵呵,家师晚年对毒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便研究了起来,非但如此,家师还差点在一次试毒过程中丧生,若非我发现得早,师傅可能就已经……”张仲景道。
“原来如此!”赵风四人恍然大悟。
“一会儿见到家师的时候,做好准备,家师现在的模样有些……额……有些吓人。”张仲景道。
“吓人?真的吗?”赵风问。
“恩,确实,有胆小之人直接被家师吓得晕了过去。”张仲景道。
“呵呵,如此,风还真要见识一下了。”赵风道。
“主公,人家怕怕!”戏忠故作姿态道。
“噗!”众人见戏忠如此作怪,纷纷喷了出来,刚刚被张仲景带起来的紧张情绪也一扫而空。
“好了,我们进去吧。”赵风止住众人的笑声道。
“等等。”张仲景阻止了赵风,随后,他走至门前,在左门门框上敲了三下,又在右门的门面上敲了四下。
七下响声过后,门“吱呀”一声开了。
“仲景吧?进来吧!”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