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脑子掉了,还是没睡醒?”
“拿自家艺人出去养鱼,杀鸡取卵,是嫌平时我让你们抽的油水还不够是吧?!”
还没走进办公室,宋祁言怒气冲冲的声音就传出来,陆恒满头大汗地走出来,一看到是我,吓了一跳,“少夫人,您怎么来了。”
“医生说让我运动运动。”
小护士小声逼逼:“……适量。”
陆恒嘴角抽抽,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赶紧把我往宋祁言的休息室领,他这一天在医院和公司之间来回奔波也是够呛。
一进门,就看到门边有一瓶风信子,我皱了皱眉,这就是上一次在宋祁言房间里看到的那盆,也就是我送的那棵。
“总裁中午回来就把他从办公桌上挪到了门边,还说要扔了来着,结果保洁阿姨刚动了一下,他又怼人家,搞得那阿姨也挺委屈。”陆恒挠了挠后脑勺。
我笑出声,准备弯下腰,陆恒先我一步替我端起了风信子,“您要做什么,我替您做。”
啧——
我有点不好意思,“还放回去吧,他的办公桌。”
“行。”
护士扶着我在窗户边坐下,刚好可以看到底下的车水马龙,陆恒出去一趟,后面跟了四五个小秘书,手上不是零食就是饮料,“少夫人,您缺什么,跟我说就行。”
“……好。”
资本主义社会,糜烂!
挖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
我眯起眼睛,好喜欢这种糜烂。
宋祁言大概是把对我的火气全撒在了一群高管头上,骂人的时候中气十足,我听地撇撇嘴,吃得越发起劲,打算等会儿打一场硬仗。
砰地一声!
门忽然被人从外面踹开,我浑身一惊,转头,对上宋祁言怒气满满的眼睛。
“陆恒!”他一看到我,赶紧转头,“你怎么回事?闲杂人等也往我办公室领?”
陆恒:“……夫人!”
我立刻会意,颤颤巍巍地放下勺子,抱着肚子弯下腰去,“嘶……”
男人脚步明显下意识地抬了一下,结果在我面前又顿住,哼了一声,“少装,起来,赶紧滚蛋!”
哟呵!敢让我滚蛋!
我咬咬牙,吸吸鼻子,仰起头看他,还保持着抱着肚子的状态,“干嘛!你刚才动作那么大,吓着我儿子了。”
宋祁言:“……”
咔嗒一声,门已经被陆恒悄咪咪地带上,这小子实在是上道儿。
“说走就走,丢下我们孤儿寡母……”
“少咒我。”他打断我。
嗯……孤儿寡母好像是有点死了男人的感觉。
我眨眨眼睛,摸了摸脸,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听我解释嘛,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就转头走人,我一身的伤,到现在脸还疼呢,也没见你打个电话回去问一下。”
“小妖怪。”我拉住他的手,晃了一下,“我错了,真的错了,下次见到宋天纵我一定绕着走,绝不给你头上长草……”
他啧了一声,甩开我的手,双臂环胸,转过身去。
我站起身,绕过茶几,走到他身后去,一把抱住,脸贴着蹭了蹭,“给那条围脖点赞,你在暗示我什么?”
他轻咳一声,掰扯了一下我伸到他胸口的手,声音放低,“前三个月,你给我安分一点。”
噗!
果然,闷骚怪!
他听到我的笑声,估计也是气闷,一把将我拉到身前,抱着腰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什么时候觉悟的?”他瞄了我一眼。
我翻了翻白眼,没说请柬的事,凑过去,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没,就是想你了,一刻也不想分开。”
他哼哼两声,脸色仍然是不好,“宋天纵去过了,范时延也去过了,按照顺序,怎么也该到湛炀了。”
我:“……”
“他是个危险人物。”我双手撑在桌上,身子后仰,“我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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