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胡建明说。
“他想让我干嘛?"我想起了若云就在建明工作,他们单位还闹着鬼,该不会让我去帮他们抓鬼吧。
我刚说完话,却发现胡建明已经消失了。
“诶?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心想,这小子也太没礼貌了。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一声急促的脚步声。
我抬头一看,竟是钱馆长。
几天不见,只觉得他的头发更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很多。
钱馆长看见我,吓了一跳,“阮林?你怎么突然来了?我以为你不干了呢。”
我猛地愣住了,“不是你上午打电话让我来值班的吗?”
“我什么时候给你打过电话?”钱馆长一脸懵逼,呆在了那里。
“我有咱俩的聊天记录啊。”我掏出手机,要给他看通话记录。
钱馆长接过来一看,“里面都是空的,有啥?”
“啊?”我拿回手机,果然都被清空了。
难道不是钱馆长让我回来了的?是不是胡建明这小子整的事呢?
但我感觉还不像是他,尤其是那个尸蟞,胡建明只是个普通的小鬼,他可没这本事。
转眼间,钱馆长看见了那个叫杨美的老太的尸体,七扭八歪地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她给整出来了?”钱馆长警惕地看着我,那样子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偷般。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总不能说她自己跑出来的吧。
钱馆长到没责怪我,好像知道什么似的,只是说,“这人死的蹊跷。”
“她怎么死的?”我着急问道。
“说了你也不信。”钱馆长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都不信。”
”你到是先说嘛,“我看他那样,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了。
“这老太刚出自家小区门口,结果楼上掉下来一块大便,正中脑门,给砸死了。”钱馆长说完,还看了看我。
我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还有这事?”
钱馆长点了点头,“大便化验了,是人类的。应该刚拉出来没多久,只是有些便秘,硬了些。”
我听完他的话,差点没吐出来,“那谁拉完还往楼下扔?这人谁啊?抓到了吗?”
“上哪抓去?”钱馆长没好气地说,“总不能挨家挨户化验大便吧,再说了,小区门口那栋楼是商住两用的,还有不少顾客呢,来来往往,查不到了。”
我心想也是,“什么小区啊。”
“在芙蓉东路的芙蓉园。”钱馆长说。
“芙蓉园?”我睁大了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对,新楼盘,建明集团盖的房子。他们公司最近总出事。”钱馆长又朝我前面那个冷藏箱努了努嘴,“他儿子的尸体今天刚送过来,说是过两天取走,定了西山的墓地。”
我听完钱馆长的话后,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个套。
“我想问你个事。”我突然想起我这次来殡仪馆的目的,“今天有一个叫若云的女尸被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