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男人动了施工电梯,那种动应该是研究,不是搞破坏。然后又坐着施工电梯走了几趟,都很安全。昨天这个男人很晚才发现,时间显示凌晨两点,他这次不是一个人,是带了三个男人一起过来。打着电筒小心翼翼,四处堤防。
他们在电梯的控制开关那里做了手脚!
再去电梯上面做手脚,用电锯割断了一块封闭板。不是完全割断,剩几个点连接着。没有巨大的力气撞击它不会撞开,只有巨大的撞击才会出事。
然而,电梯失控,撞击跌落,也显得合情合理!
所以,这个男人还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个惯犯,萧沉灏的冷眸迸出冰花:“这个男人是谁?和苏可心有什么怨结?为什么要这样害她?”
张扬慢慢汇报:“他姓赵,叫赵柄,没什么文化,但是有胆量。以前在老家给人盖房,后来越做越顺自己就做了包工头。包工头做了十几年,就跟着朋友混楼盘,做点管理或者零散的闲活,还会做点维修的活计,一年也能搞个二三十万的收入。”
“嗯!”
“我打电话联系过小方块广告公司的前台,委婉地套出前台的话,她说赵柄以楼盘内部需要装修的名义约苏可心出去看现场谈合作。”
“蠢!”
“其实,他和苏可心属于陌路,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但是,赵柄是雷忠才的铁哥们。”
“雷忠才是谁?”
“是罗丝雨的继父。”
萧沉灏消沉的意志亮起光,亮起毒辣的狠光,接下的话不用张扬再讲,他全部能明白。无非就是苏可心妨碍了罗丝雨,罗家就寻思着要去除苏可心这个障碍。
怕寻不到合理的名头,也怕自己做得太明显,就借了赵柄的手。赵柄把苏可心去除成功,罗家能亏待他?又还有人能阻止罗丝雨和莫禹凡发生苟且?
没人阻止,罗家不就能借着莫家辉煌腾达!
张扬的声音又传来:“调查的时候,我就怕有内幕,所以防着打草惊蛇。以事故为由报了警,让警察勘察现场,拿走监控。但赵柄就有本事,趁着中间的空隙把监控毁坏。毁坏之后我让人放话,说警局取不到证据,说警局就止做下了结赔付苏可心医院费和误工费,用钱摆平,其它责任不追究,让他们明天正常开工。”
只有这样做,赵柄才会掉以轻心,罗家才会感觉平安无事,萧沉灏的复仇才能痛快。以张扬对萧沉灏的了解,相比一刀杀死,萧沉灏更愿意玩温火煮青蛙,以牙还牙。
萧沉灏果然赞同他的做法:“好!做得好!让他们感觉平安无事,让他们认为没人复仇。他们敢杀苏可心措手不及,敢害死我的孩子,我就要让他们死得不知不觉,追悔莫及。”
“是!我明白!”
“去查罗家的底细,有多少资产、有什么生意、有哪些朋友、有什么黑幕全部查一遍。”
“好!”说完好,张扬却不离开,一直站在萧沉灏的身边。
萧沉灏莫名其妙,不解地看着他:“还有事?”
张扬点点头嗯了一声:“向小姐这几天有点不安份,昨天和前天都有出去。没见什么人,却是买了一大堆东西。今天又是不停地打电话找你,说肚子疼,说想见你。萧先生,这事儿我要怎么处理?要怎么回她的话?”
萧沉灏面无表情,合上笔记本起身往外走:“出去就出去不用管她,她不是我的人质,还有她的人生自由权。我最近不想见她,你跟她说我在外地出差。”
“我说过,可她不相信,还试探性的问过几次,说你是不是和苏可心在一起……”
“她再问,你就反问她,她是以什么身份来管制我的自由?要她记住,我家里还有一个正牌的萧太太,我去哪我玩谁,她一样管不得!”
“是!”张扬自然想这样说,无非就是没命令不敢说罢了。目送萧沉灏离开,他转身收笔记本,向又薇的电话又打进来:“张扬,我肚子疼,疼得要死了一样。你让沉过来看看我,我想他了,吃了药看了医生都没有用,就想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