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萧尔梅吐了,被她恶心吐了!
什么叫一直亲一直亲?亲了萧沉灏又来亲她,这感觉就像食物过嘴嚼得乱七八糟又来吐她吃……呕呕,好恶心!吐得眼晕,打电话给萧沉灏:“你赶紧过来,把那只奇葩给牵回去。”
萧沉灏还没有开口,苏可心又手指戳她的脸:“请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只’?我是人,一个人,要用‘个’,不能用‘只’。也算不上什么奇葩?我只是比常人聪明可爱了一点点。”
萧尔梅又想吐了,退后三步甩开她的手:“拿开你的手,不要用你的脏手来戳我的脸。”
苏可心才不呢,她步步逼近,逼到面前,逼到眼底,用右手的食指挑起萧尔梅的下巴:“我的手只碰过你哥,你是嫌弃我,还是嫌弃你哥?你要嫌弃你哥,不如我们做基友,联手一起对付你哥?他让我们三更死,我们让他两更残,如何?”
“……”萧尔梅疯了疯了,“啊”的一声尖叫又大声吼:“萧沉灏,你听到没有,快点把她给我弄走弄走弄走……”
萧沉灏挠挠额头:“这个……你留着玩一天……今天我很忙,没大事都别来吵我。”惹不起惹不起,速速挂断电话再怎么打他都不接。
萧尔梅甩不脱,只能带她去查眼科,结果查到她有三百多度的近视。她常年配戴隐形眼镜,却很少更换护理液。这几天在外奔波,隐形眼镜由于护理不当,眼睛又有些轻微的发炎。
萧尔梅丢了她的隐形眼镜:“等会儿带你去配眼镜,现在去查妇科。快点跟上,走丢了我肯定不去捡你回来。”
“你等等我,我看不清。”苏可心很不习惯,眼前一片模糊。擦肩而过的人在她眼里,都是一团团模糊的影子。她抓着萧尔梅的手,萧尔梅甩开她,她又抓着萧尔梅的胳膊:“走丢事小,撞到别人还得赔钱不是?”
“你赔钱关我P事!”
“我们在一起啊,你有连带责任。对了,尔梅姑奶奶,我今天跟崔婉桐去医院拿了一点安神的药,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没话找话一路拉拉扯扯,好不容易走到妇科,萧尔梅又丢下她跑去找熟人朋友。不知道她的熟人朋友是什么来路,反正苏可心等了很久。
找过来的时候她凑眼前看了看,模模糊糊的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又蓦的想明白:“严医生!”
严医生呵呵地笑了笑:“难为你还记得我。”
严医生不是别人,就是她流产的时候,给她做清宫术的医生。据张扬后面透露的小道消息,这严医生可是北城数一数二的妇科王,牌面很大,一般人请不动。
最主要的是,他是一个男医生!
长相有点显老,不是特别帅,但实际年纪并不是很大!
苏可心又变狗腿,使劲说严医生的好话,把严医生捧得天上没有地上仅一只。只?对!就是只!萧尔梅说她是只,那他们都是只,一视同仁。
“幼稚!”
“你成熟就行呗!”
“再顶嘴试试?”
“再顶嘴就给我动刀吗?”
“想动刀,你也配?你就配灌药,灌黄莲。”
“……”黄莲很苦啊……算了,好女不跟女斗,不跟她一般见识……苏可心不再顶嘴,闭着嘴巴一字不说。严医生问什么问题,她都不说一个字,手还指着萧尔梅,意思萧尔梅不让她说。
萧尔梅抓狂,拿起东西就想抽她。
严医生却被逗得开心,一直呵呵呵地笑:“很少见萧医生被气成这样,都以为萧医生就只有一种表情。今天见着才知道,萧医生不是缺表情,而是缺一个能让萧医生换表情的人。”
“她很烦,没脸没皮没自觉,都不知道我哥是怎么受得了她?不过,按常理推算,我哥估计三天两头就能被她气得哇哇直叫。”萧尔梅此话一出,萧沉灏就在远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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