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得此一败,摆正心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要经过此劫,此子前途无量!
于是立刻吩咐手下,从仅有的粮草中扣出十日之粮送与张燕。
昨日,除去东门和佯攻的北门之外,其他两门皆有战火,西门守将曹豹果真是个草包,不足为惧!南门的糜家家主倒是有几分本领,轻松便挡住了穆固的试探,是个人才。
本来还以为张燕会得战果,不想东门的陈家竟然有这份本事,那陈元龙果然名不虚传。
有心再派些军于张燕,但是张牛角细细一想,终究作罢,子安心高气傲,若是自己派去将士,岂不是表着自己不相信他的能力?
若是让此子心灰意冷,端的可惜,不如仅仅送去粮草,即使鼓励又是鞭策!
如此甚好!张牛角摸着杂乱的胡子哈哈大笑。
午时前后,江哲睡在床上感觉有人在摇自己,顿时一挥手说道,“困!别闹!”
秀儿又好气又好笑,这人睡前还说担心战事,让自己午时叫他,现在又是这样一幅模样。
玩心顿起,秀儿轻轻捏了捏江哲的鼻子,但是没过多久小手就让江哲拍飞了。
嘟嘟嘴,秀儿刚想报复一下,这时江哲却是一个翻身,正面对着秀儿。
秀儿看着江哲清秀的脸,伸出的手轻轻收回,细细地看着江哲。
他便是自己的夫君……想起那时在城墙之上江哲担心自己的情景,顿时有一种名为幸福感觉充斥心中,将自己那颗心涨的满满的,抿唇一笑,秀儿伸出手在江哲唇上一划,然后静静看地那只手指,竟然轻轻一吻。
随即痴痴笑了几分,一转身准备去给江哲烧水,突然发现江哲愣愣的看着自己,顿时脸色一红,弱弱地说道,“夫……夫君为何……如此看着妾身……”
“你不冷吗?”江哲奇怪地看着只穿着一件褒衣的秀儿。
“……”呼,还好还好!秀儿松了口气说道,“妾身正要起身替夫君烧水呢……”
“你再休息会吧!”江哲起身将秀儿按了床上,一边穿衣一边说道,“水我来烧吧,你再睡会,不是有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天敌吗?”
“此话从何听来?”秀儿有些不解。
“啊……哈哈……”江哲忽然想起这是后世中的人说的,顿时尴尬地笑了几下。
下了床,帮秀儿按好被子,江哲脸上的表情一变,嘿嘿笑着说道,“以后秀儿不如直接吻我,不是更加方便?”
秀儿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坏人明显是看到了,将被子一拉盖住头,心儿扑通扑通直跳。
“嘿嘿!”江哲笑了笑,俯身下去轻轻说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替你烧好水先放着,你再睡会,我估计黄巾军昨日吃了大亏,今日怕是要报复,我先去城门,你随后再来。”
“恩……”被子中的秀儿享受着江哲淡淡的话语,浓浓的爱意,可是想到这坏人的“可恶”之处,顿时装做生气不理他。
不想江哲这厮更绝,不理我是吧?
秀儿正在奇怪为何没了声音,忽然感到一只冰冷的手伸了进来,在自己大腿外侧一碰。
“呀!”秀儿惊呼一声。
“哈哈哈!”江哲顿时得意地跑了出去。
“这坏人!”秀儿落下被子,嗔怒了一句,随即看着屋顶,脸上露出几丝笑意,爹爹,秀儿已经有疼惜的人了,不知您在那边和娘亲过得可好?且保佑秀儿的夫君……
待到大婚之后,秀儿再待夫君过来拜祭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