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李清照常开门,却见只有杨钊匆匆跑来,手里拎着一个药罐子,表情惶恐,便诧异地问道:“谁生病了,大嫂和侄儿们呢?”
杨钊气喘吁吁答道:“裴娘病了,我昨晚打发两个儿子去请郎中,可倒现在还没回来,刚才我去药铺,听说两个小子跟乡人走了,也不知为何?我实在不放心,要去看看,这药能不能麻烦掌柜替我给裴娘送去,这是大门钥匙。”说完,他把一把黄铜钥匙往柜台上一扔,又瞥了一眼马车夫向李清央求道:“路远,这马车可否借我一用?”
“可以!你快去快回,这药我马上就替你送去。”
杨钊暗喜,他扭过脸,强抑笑颜,但眼中还是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他当即跳上马车,催马前行,远远还听见他的叫喊:“裴娘病重,可别耽误了。”
李清无奈,只得向正在里间备货的帘儿喊道:“店你先看着,我去给大嫂送药,马上就来。”
“既然大嫂病重,你就快去吧!别误了吃药时间”帘儿一边擦手走出,一面从柜台里拿了一贯钱,递过去笑道:“做掌柜的,应该多关心伙计,你也别太小气了,这算咱们的一点心意。”
“我知道,我是打算再买些东西送去,送钱也不错,省得我多跑。”他应了一声,接过钱便要走,旁边的小雨却突然插口道:“要不,公子告诉我杨大哥家在什么地方,我去送!”
“算了,他家难找,我也说不清,再说这里你也走不开,还是我去吧!可惜马车被杨钊借走,要不会更快一些。”李清说完便拎着药罐子和钱大步走出门去,惟有小雨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焦虑。
杨钊的家离小店只有一里地,但却要拐好几个弄堂,李清找到他家,先推了推,门关着,便掏出钥匙开了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蝉在树上疯狂地嘶鸣。
“大嫂在家吗?我是李清,杨大哥让我来送药。”喊了两声,却听见裴柔在西房里娇声娇气地呼道:“是叔叔么?”
李清应了一声道:“是!大哥托我来送药,我就放在院子了。”
“我身子虚,麻烦叔叔拿过来吧!”
李清走近西房,却见门开着,大门正对着床,李清突然看见了他不该看到的一幕,只见床帘高高挂起,裴柔坐在床上,没有穿衣裙,黑发散披在肩上,她上身只着一件薄薄的粉红肚兜,高耸的山峰微微颤动,饱胀得几乎要突破肚兜而出,见李清上前,她轻轻拉开被子,故意把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搁在水红绸被上,一弯妙曼的腿根袒露在外,肚兜只窄窄遮住羞处,她咬着唇儿,眼波斜睨。
“大嫂!你在干什么。”李清脸胀得通红,手足无措,手里拎着药,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突然,他耳畔响起焦急的轻呼:“公子,快走!”
李清急回头,竟然是小雨,不知她何时冒出来,正死死揪住自己的衣服向外走,只见她脸涨得通红,目光慌乱低垂,不敢朝房内看,可眼睛里却充满了焦惶甚至还有一丝愤怒。
小雨心细如发,发现杨钊请李清去替他妻子送药之时,眼光闪烁不安,又听说他的几个儿子都不在家,那他家里应该只有裴柔一人,他怎能让一个男人去和他妻子单处,这其中有蹊跷,但她却不敢乱说,李清前脚刚走,她便将手中的活交给伙计,借口内急,悄悄跟了过来,正好看见这香艳的一幕,小雨怀疑在先,立刻就意识到这必然是杨钊有意安排,也不顾少女的矜持,猛冲上去拉住了李清的衣服。
房内的裴柔也突然瞥见了小雨,不禁又羞又恨,知道事情已败,也来不及关门,刷地将床帘拉上,帘子上映出她正慌乱地穿衣裙的身影,半响,她才从房中走出,脸色早已平静如初,她拍了拍小雨的手笑道:“小妮子不更事,大嫂的儿子都老大了,身子被叔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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