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狠狠地盯住唐娇燕的眼睛,此刻他唯一最强烈的念头就是扬手甩她一记耳光。他坚信眼前这个女人也是同谋者之一。他又想翻一个身,再次把她压到下面,不顾死活地再教训她一回。
他要一口咬下她白嫩嫩的肉,嚼碎了,吐到她脸上,看她笑不笑得出来。他要狠劲地压,狠劲地抽,狠劲地捅,要折磨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惜这个时候,头疼折磨得他脸色苍白,眼神发晕。除了用目光表示他的愤怒,别的一无所能。
他眼睁睁看着唐娇燕笑着将身子悬空,荡秋千一般从他腰腿之上荡了过去,滑下床,走到房间中央那一堆大红色的衣物当中,拣起胸衣,不慌不忙套上,再一粒一粒系好旗袍的扣子。
县长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开始设想他将要面临的处境。新来的管事长官正是整顿风纪的时候,这个时候若是他出了任何的乱子,甭说这代理县长的位置不保,恐怕还得要进监狱去。想到这里,他就吓得直流冷汗,到底是不该轻信了沈茹云这个女人的鬼话!
隔了一日,那县长果然收到一个孩童送来的密信。信封是自己家里用报纸糊出来的,很厚,也很大,沉甸甸的模样令县长望而生畏。
关上书房的门,确信门外无人之后,县长两手哆嗦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撕开信封。从封套里滑出一叠照片,搭眼一看,会使人误会为让人羞于启齿的春宫图。细看,方辨认出男女两位主角的姿容。
头一张,县长侧身朝里躺卧着,唐娇燕赤身裸体跪向床外为他宽衣解带。唐娇燕低眉垂眼的样子着实暧昧。第二张看,他的左胳膊搭在唐娇燕腰后,搂住她的纤纤细腰,左腿架在唐娇燕腿上,春光无限。
看到第三张的时候,这县长已经是冷汗直冒了。却见着两个人的脸贴在一起,像用胶水粘住了分不开来似的。
县长直看得面红耳赤,心跳气短。他想他真是低估了沈茹云这个人,能做出这种事情的女人,这胆量就是男人看了也是自愧不如的。
他放下照片,再看附信。
信是用撕下来的草纸写的,只见着上头字迹:县长与戏子的一夜风流,已立此存照。如今新长官正首倡新生活运动,县长在本地上任伊始,恐不愿将此风流案分之于众。若有好事之徒转达到长官方面,则对县长的佳途更添麻烦。万事总以息事宁人为好,现今照片只你有我有,底片也妥善收藏在我手中。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只盼县长为吕平柏之事疏通,以求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奉上银票三千块,供县长为此事打点之用。若平柏有朝一日平安回家,则此照片永无出头之日。本人做事向来言而有信,县长不必有丝毫担忧,余不赘言。三日之内望能见诸行动,否则后果自负。
县长看完这封信,一时间真是哭笑不得。他不是个胸无城府的蠢笨之徒,对自己酒醉之后是否真的跟唐娇燕成过好事,根本就将信将疑。然而照片摆在面前了,唐娇燕又显而易见已被沈茹云买通。
铁证如山之下,他就是浑身长一百张嘴巴也无法辩解,还只能是越抹越黑。没别的办法,按沈茹云的要求行事是上上之策。何况他从信的字迹上判断出来,茹云的确没有对外声张,这信显然是由她口述,某个不懂事的孩子写下的字迹。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