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直接坐到地上去,使劲捧了肚子喊疼:“哎哟……叫你扔了嘛,臭死了,你还……哎哟,疼,疼死了,不行了……关门……”特别是她这大喘气儿就觉得阳台上飘过来的那种恶臭简直要窒息!
白浩南悻悻的使劲关上门。
原来那什么行业培训就是买块五花肉丢阳台上暴晒几天,再用刀片划个口子塞一元钱硬币进去,能用舌头把那硬币弄出来就算是合格了。
七月的天气,两斤五花肉都要生蛆了,想想那味儿,比那脱了鞋的味儿还让白浩南没法下口!
据说这才是成为一个头牌鸭子的必备技能。
那啥的能力只是个基本要求,重点是得豁出一切去不要脸的迎合。
白浩南只能归结到自己还没被逼到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地步,真心实意佩服那些成绩斐然的同行,特别是在充分了解了这个行业之后,他终于知道当初那个客串过鸭子的大学生说得没错,嫖客不把小姐当人,同样鸭子们也没被当成人,这条路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干的,比小姐还难还要阴暗,总不能躺在那当成被狗咬了吧。
只不过转头看见坐在地上的乔莹娜,哪怕她已经换成朴素得尽量没有性*感元素的棉布睡裙,这走光的姿势还是让他伸手抓了往卧室去改换心情,乔莹娜只能提前尖叫,现在在这事儿上白浩南也算是职业对业余!
事后瘫软的姑娘觉得这日子真不能这么过了,赶紧走人,再不走,恐怕自己永远都不想走了,立马借口要回寝室备考住几天,让白浩南现在就开车送自己跟行李回学校。
起码这会儿自己还有点理智。
积极向上的这几天,白浩南连打球都停顿下来,把行李拎上车以后也没啥依依惜别的情绪:“万一我有什么事走了,门钥匙给你从门缝塞进去。”
乔莹娜忍住想脱口而出的话纯粹分散情绪:“你这车牌怎么是我家乡旁边的,不应该是江州么?”她家是蓉都旁边一个地级市,白色POLO挂的牌照就是旁边另一个地级市的,在蓉都比较常见,但算是二等公民,容易被城里人瞧不起,以前她的女伴就注意到过。
白浩南心不在焉:“多新鲜?刚来那天就随便找个停车场拆了别人的牌照换上了,我这可是在跑路……早知道继续骗那帮小子的饭钱了。”
乔莹娜还是没忍住:“我这一个月还能挣点,没问题的。”
白浩南摇几下头,不知道什么意思,乔莹娜光是看看就心慌,唱了无数情歌的她知道这就是为什么爱情会让人变得卑微,所以小白车刚开到医科大门边,她就赶紧叫停车,自己拖着行李箱进去。
不然那眼泪差点都要下来了,特别是走过那个有中空造型的教学楼时候,如果又有个导演和摄影镜头的话,乔莹娜觉得自己肯定能唱一曲悲伤情歌拍MTV,状态情绪都特别到位的那种。
女人还是感性。
白浩南轻轻松松的掉头决定还是先让自己嗨皮几天放松下,这几天光是坐台陪喝酒,多少还是赚了三五千块的,要不干脆就当个只陪酒的清倌儿?
他还是有点不死心。
也对,不然他能干嘛呢?
下力扛包嫌累,科学文化不会,连当鸭子都嫌臭,那咋办呢?
结果下午乔莹娜就欢天喜地的给他打电话来。
有人想找眼镜球神暑假给带带球队!
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