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岑薇急抬头,望向雷力安,一双眼眸含了急切,“不!我相信,我相信你!”
雷力安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握住她的一只小手放到自己心脏的位置,盯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岑儿,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的!”
岑薇对上他深沉若海般的眼眸,看到他眼中小小的自己,看着他专注的目光,岑薇的眼眶发热了,今生能得到他的爱,已是无憾!
岑薇伸出手臂,勾住雷力安的脖子,身子微抬,唇向着雷力安的唇贴去。
过了良久,若不是怕第二天出现年轻情侣因激吻导致呼吸困难、双双罹难的报道,二人也许要吻到天荒地老。
雷岑二人又休整了一日,雷力安为岑薇备下预防高原反应的药物后,这才不慌不忙地向拉萨进发。
一路上,二人说说笑笑,相处甚欢,成为岑薇自有生以来最幸福快乐的时光,令她疑似做梦。
雷力安对她温柔体贴、照顾有加,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有一天他会如此对待女人,终于体会到什么是捧到手里怕摔着、含到嘴里怕化了,看到岑薇因高原反应而蜡黄的小脸,心里的疼惜一波一波地上涌,令他心疼不已;看到她因美景而欢呼雀跃的快乐模样,心也跟着飞扬,唇边的酒窝里似盛满香醇的美酒,将他薰醉。
雷力安将这一切全部用DV拍了下来,偷拍岑薇走在拉萨八角街上边走边吃的贪嘴模样,在布达拉宫虔诚膜拜的模样,以及在去日喀则等地区的路上,停车观景时,二人追逐嘻闹、甜蜜拥吻的场景一一拍了下来。晚上与岑薇挤在一起,看着白天拍的影像互相取笑嘻闹。这种简单快乐的时光,总是让雷力安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他生出原来快乐就是如此单纯、幸福是如此简单的感慨。
当二人在游玩了半个多月后,才意犹未尽地返回中原。
对此,雷力安只能无奈地苦笑,她与他之间划分得未免太清楚,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强迫岑薇去接受,而是尊重了她的选择。
岑薇回到家中,收拾好后,拿出给鹦鹉带回的食物逗弄它,它却振翅飞上窗台,将头埋进翅膀下,对岑薇直接来了个无视。
岑薇心情极好,对它的态度也不以为杵,依旧笑嘻嘻地拿了水果哄它下来,它一扭身,又飞到了简易衣柜的柜顶上,任岑薇如何呼唤都不予理睬。
岑薇见它如此,脾气也上来了,将水果往矮桌上一扔,气哼哼地道:“几天不见,你还长脾气了!你爱吃不吃!懒得理你!”
岑薇坐到桌前,拿出手机查看,看到有一条未读短信,急忙打开来看,是雷力安发来的,喜滋滋地看着充满爱意的短信,岑薇心头充满甜蜜。
岑薇一边与雷力安短信聊着天,一边看着手中的会计实务,耽误了二十几天的功课,得抓紧时间补上了。
时间一愰到了十一点,岑薇伸了一个懒腰,拿起手机给雷力安发个短信向他道了晚安,在看完他的回复后,唇边含笑放下手机,准备去洗簌,刚拿起牙刷就僵在那里,好象有一阵子没听到鹦鹉的动静了,这可不象是它的脾性,换作以前,当她因生气不理它时,它总是眼中含泪瞅着她,赖在她身边,直到她心软为止,从未象今天这样一声不吭的。
岑薇将牙刷放回水杯,将矮桌拖到简易衣柜前,踩上去,探个脑袋望去。这一望不要紧,顿时将她吓了个魂飞天外,只见鹦鹉双目紧闭,昏躺在柜顶,也不知多久了。
岑薇急忙将它抱下来,将它放到矮桌上,用手推它的脸,竟没有反应,想听听它的心跳,才发现,她并不知道鸟的心脏在什么位置。她慌了神,两手各伸出食指和中指,压在它的小胸脯上,毫无章法地为它做指压按摩,东捣一下、西戳一指,心中懊悔不已。
不知是不是岑薇的按摩起了效果,过了大概十分钟,就在岑薇的手指发酸时,鹦鹉悠悠醒转,缓缓睁开眼睛,幽幽地望着岑薇一言不发。
岑薇心虚,不敢碰触它幽怨的眼神,将它轻轻抱起,贴在自己胸前,带着浓浓的愧疚说道:“对不起,霙儿,我……”
鹦鹉虚弱地靠在她的胸前,头枕在她的心脏上,听着她规律而轻缓的心跳,眼中的泪再也止不住地掉,哽咽道:“姐,姐姐,不要,不要,抛弃,我!霙儿,不能,没有,姐姐!”
而后,尽力展开双翅,似想要拥抱岑薇,无奈鸟小体微,只能勉强够到她的肩膀,沮丧地垂下双翅,自怨自哀地道:“霙儿,都不,能象,以前,那样,抱姐,姐了。霙儿,是不,是很,没用?”
“以前?”岑薇反问道,将它拉离自己的怀抱,将它托在掌心中充满困惑地望着它,“你以前个头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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