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照顾好姐夫呀,咱们公司全靠他了。”
夏佳嘉的这一口一个“姐夫”喊得是再自然不过,却将岑薇羞红了脸,握起了小拳头,羞涩地笑骂道:“你个小妮子,胡说什么呢!什么……什么姐夫,乱喊什么呀!”
雷力安一脸的诧异,她们姐妹二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安。
“好了,姐,姐夫,既然姐已经来了,我就不妨碍你们二位亲亲我我了。姐,你好好劝劝姐夫,别急着出院,多休息一下。哪,我先走了,回头见!”夏佳嘉笑脸如花,冲岑薇暧昧地夹夹右眼,转身离去。
出了病房门,夏佳嘉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五官扭曲起来,眼中如同魔幻电影里邪恶的巫师,冒出绿莹莹的邪光,咬牙切齿地低咒道:“岑薇!你就先得意着吧,我会加倍讨回来的!”
雷力安看着夏佳嘉刻意保持轻松的背影,一脸的疑惑,“岑儿,你何时和夏佳嘉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岑薇一脸的羞涩,“唔,也就这一两个月的时间,因为夫人的病……”
“你知道唐董得病的事?”雷力安心中一惊,那份不安在扩大,这个傻丫头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傻事才好。
“哼,你不告诉我,自然有人告诉我!”岑薇撅起了嘴不满地说道。
“岑儿,”雷力安皱起眉头,警告道:“千万别去做什么傻事!”
“唉呀,我能做什么傻事呀!你也太小看我了!好了,你还是病人,赶紧躺床上去。”岑薇有些不高兴地辩解道,她可不认为自己为母亲捐肝是什么傻事。
“我没事,不想躺在医院,我回家去。”雷力安二话不说就向病房外走去,岑薇阻拦不过,拉着他去见医生,医生说不碍事,只是额头擦破点儿皮,没什么大碍,这才跟着他回到他家。
一进屋门,雷力安就被岑薇按到床上,自己去给他熬粥。
雷力安温顺地半靠在床头上,看着岑薇在屋里忙东忙西,想起初识她时,她天天来这里做钟点工的日子,心里一阵暖流涌上,当岑薇端了粥来到他床前时,他按住那双忙碌的小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充满感情地说道:“岑儿,有你在身边真好。真怀念你在这里做钟点工的日子,你那时真象个小妻子,将家里收拾地井井有条。唔,岑儿,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成为我的妻子?”
岑薇听他提起之前做钟点工的事,有些气恼,将他向后一推,伸出手在他身上一掐,气恼地道:“哼!你个大骗子!竟骗我给你做苦力,你还好意思提这事儿!”
“唉哟,小冤家,人家现在可是病人诶,你怎么就舍得下这样的狠手!”雷力安娇喘吁吁地控诉起来,在倒下的同时,冲着岑薇一夹右眼,飞出一个媚眼,刚刚峻冷如钢、充满男儿阳刚气概的男子,立刻变得媚眼如丝、风情万种赛娇娘。
这变化令岑薇一时之间难以适应,被他这媚眼给电得晕头转向,摸不清个东西南北,只能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一张妖颜,目不转睛。
雷力安看着岑薇石化掉的傻样,强忍着笑,一把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轻咬着她的耳垂,轻轻耳语,“唔,没想到我的岑儿是个小色女呢,那么色迷迷地盯着人家看,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岑薇头脑中“嗡”地一下炸了开来,脸变得通红,用力将他推开,转身跑进卫生间躲了起来,身后传来雷力安舒畅的开怀大笑,心里把个妖孽雷力安骂了个体无完肤。
雷力安吃过粥,岑薇将碗收拾好后,端来水让雷力安将药吃了,看着他躺下,为他掖掖被角。
雷力安看着她做着这一切,眼睛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待她坐到自己床边,半坐起身来,靠在床头,问道:“你何时和夏佳嘉关系变得那么好了?”
岑薇唇角上扬,眼眸发亮,一脸的幸福满足,“嗯,因为夫人病重,佳嘉可能因此明白亲情的可贵,所以,对我也亲热起来。”
雷力安沉声接道:“所以,她从不认你,也不让你喊她妈妈,只允你称她为夫人,甚至连姓氏都不允许跟了她的姓氏,只依据你出生在岑明,所以让你姓了岑。你的名字起得更是随意,随口叫了岑薇,而那个自私的母亲就是唐雷娇唐董,是吗?”
岑薇惊抬头,望向雷力安,双眼越睁越大,一副如同见了鬼的模样,惊颤地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雷力安轻叹一口气,将岑薇拉进自己的怀里,心疼地说道:“岑儿,从我第一天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了。那天中午,我上了公司顶楼天台,不一会儿,你就上来了,坐在那堆杂物上,与你自己的影子潜秋絮絮叨叨地聊天,从那时起,我几乎天天都会去天台听你自言自语,也从中了解了一切。从那时起,越来越心疼你,唐雷娇将自己犯下的错全部推卸到你的身上,她不配做一个母亲。岑儿,不要再望着她,不要再渴望她的目光,从今后,由我来守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