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相劝,怕是也阻止不住王爷按捺不住的野心。
“属下,无异议。”
如此,容炅眼中的精光更甚,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传令,所有士兵准备就绪,听王爷号令。”
“那早朝,王爷……”
“本王病了,上不得早朝。至于容玖一事,暂时不必上报。”容炅冷冷一笑,交待道。
“是,王爷。”
……
凤来殿。
岑薇收到孟关传来的口信时,没有任何意外表情。狼子野心的南楚王会走到这一步,一点也不奇怪。
倒是他的弟弟怀江王,着实有些可惜。
如果他选择帮着自己的哥哥,她也只能叹息一声,别无他法。
“将此信交给孟关,卫欢二人。”
“是,娘娘。”青芽应声,转身交待去了。
将余下的宫女叫出去后,岑薇轻移莲步,来到窗前,望着夜空,月明星稀,怕是明天又将是一番血雨腥风。
此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
次日,早朝恢复正常。
然而等到皇上临朝时,文武百官发现太宰大人果然不在,对于昨晚听到的传闻,更是恐慌不安,看来南楚王真的擅自发兵,为了一已之欲,残杀辅政大臣,企图谋反。
当他们发现南楚王没有出现在朝堂时,更加确定这个消息。
随着总管太监细尖的声音,喊道:“皇后娘娘到!”
余下百官皆是跪了下来,恭敬中夹着惧意,异口同声的喊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连坐在宝座的明德,见到岑薇过来,握在龙椅把手的手微颤了一下,脸上还是保持着呆傻痴笑的神情,笑呵呵的说道:“皇后来了,皇后来了,太好了。”
众臣对于皇上言行早就习惯,但皇后极少亲自登殿,一般都在养心殿处理朝政。此时亲自过来,怕是真出大事了。
“众卿平身。”岑薇清冷的声音传来,百官齐刷刷起身,皆是不敢抬眼直视凤颜。
岑薇在紫环,青芽的服侍下,坐在皇上宝座旁边的凤椅上,头戴凤簪,金步摇,穿着一身凤服,尽管容貌有损,但混身雍容气度却震住全场。
只是这样仪态万千的坐下,就已经让下面的人都不敢非议。
“昨日本宫听到一则传闻,不知道诸卿可曾听到?”岑薇似是不经意的问起,但凤眸扫了下来,将群臣惶恐不安的神情收到眸底,不由嘴角一勾,看来交待给卫欢跟孟关的事办得效果不错。
众人听到这话,脑海不自觉的闪过太宰大人跟南楚王的传闻,便知皇后定然也是知道了,更是惶惶然。
“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听闻有人看到南楚王私自拥兵闯进太宰府,之后就无人再看到太宰大人,如今晋都百姓恐慌不安,半夜经常被吓醒。”卫欢上前,双手抱拳,应道。
“南楚王何在?”
太傅风崇礼上前,轻抬眼眸,看向岑薇,轻声应道:“回皇后,南楚王今日说病了,不能来上早朝。”
啪!
岑薇重重拍在凤椅的把手上,凤颜染上怒气,“大胆!前两天人看着还没事,现在就病了,既然病了,就给本宫派太医去看看。”
“是。”紫环领命,转身下去安排。
下面的官员皆是看出岑薇动怒,更是不敢言,个个低头作恭敬状。
突兀,门外传出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很快,穿着朝服,神情悲状的大司空王恺之领着一名身着白衣麻布的少年走进殿内,一直在台阶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臣来迟,还望皇后娘娘恕罪!”王恺之一脸悲痛,俯地说道,‘臣有事禀报皇后,臣要替太宰府申冤!”
岑薇脸色一凛,正色望着下面跪着的王恺之,问道:“大司空这是为何?”
“前晚,南楚王私自带重兵闯入太宰府,满门一百零五口皆被南楚王带去的人残忍杀害,其中包括太宰大人,以及长子容炬。此等骇人听闻之事,却被南楚王一只遮天,无人知晓,还传出这是皇后发出的诏书,简直是大逆不道!”王恺之字字悲切,满眶含泪,说到最后时,老泪横流,动容之态,让满朝文武皆是悲愤不已。
南楚王在朝堂的嚣张跋扈,无人不晓,跟太宰之间的相争,更是人所皆知。
如今大司空之言,更加肯定传闻是真,看来太宰大人果然死在南楚王的手里,这让群臣不免胆颤心寒。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南楚王连亲叔都不放过,他们当中不泛反对南楚王者,此时更是害怕,不自觉的将目光朝向凤椅上的岑薇。
“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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