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
赫连云露水润的唇微微的嘟起,她也想学诶,可是她怎么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看透了赫连云露的小心思。
男人不动声色的替她倒茶水。
“你师父的武功那是当世罕见的高超,武功修炼亦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术不在多而在于专,灵术练不好反噬伤身,我当年练习,也不过为了续命。”
赫连云露先是心疼,后是吃味。
“人家羡慕。”
她就觉得,灵术这种逆天的技术如果会一点。
她也不用太顾及神女殿的老祭司,不能将神术用于私人恩怨的约定了。
“那我教你。”
赫连云露一愣:“你刚刚还说术不在于多,而在于专。”
“你不是喜欢嘛。”既然她喜欢灵术,他当然愿意教她,反正也不是什么不传之法。
*
赫连云露刚想要说话,门外传来了有规律敲门声。
“谁?”
“主子,是我,凌枫。”
“进来。”
凌枫上前的速度很快:“主子!出事了!”
赫连云露凝眉,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蔓延。
“什么事?”
凌枫冰冷的眸子闪了闪,迟疑了片刻,道:“今夜皇城中忽然出现一则传言,说……战将军是女子之身,是女扮男装欺君罔上,犯了欺君之罪。这个消息已经闹得满城皆知,怕是瞒不住帝君了。”
赫连云露一时间猜不透是谁想要对付战风染。
要知道,大师兄可是她极大的助力,若有人故意想要断了她的左膀右臂。
那么目标,毫无疑问,就是她。
“谁传的消息。”她起身。
凌枫摇头:“属下不知,刚开始以为是谣言,可是后来越传越凶。百姓也非常好奇,从刚开始的不相信到现在成为了的盲目传播,已经传播的神乎其神。听说战将军的府邸外傍晚聚集着百姓,到此时也没有散尽。”
“简直胡闹。”赫连云露挥袖而起。
“战风染现在人在何处?”
“属下不知,自从傍晚起战将军就已经不在府中了。”
赫连云露沉默,真是醉了。
北冥锡看了一眼赫连云露沉默的样子,看向凌枫,问道:“萧清绝可有消息?”
凌枫一愣,战将军的事情暴露和萧家世子爷有什么关系?
“这,属下不知。
“快去查。”赫连云露一阵头疼,千算万算,没有想过战风染的事情会突然的被爆出。
“是,属下告退。”
*
北冥锡大掌擒住她的手腕,将她纳入怀中。
“烦心了?”
“嗯。”蒙哼的声音带着些许赌气的意味。
男人的轻笑传来,她情不自禁的靠在他怀里:“好突然。”
“可有怀疑对象?”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肩。
赫连云露立刻冷静下来,道:“知道大师兄是女子之身的人,除了大师兄自己的亲信,那便只有萧清绝,你和我,夏侯渊,父皇。当然,不排除其他可能。”
北冥锡凝眸:“夏侯渊?他怎么会知道?”
肩膀有细微的酸麻感传来。
男人表情不变,手掌却微微缩紧,她被缠的难受,忍不住动了起来。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会主动告诉他,是当日我和大师兄交谈的时候,他刚好在听墙脚,不知道听了多少。”
看了看北冥锡幽幽的眼神,她想也不想的想要洗脱自己的嫌疑。
北冥锡散漫的扫了一眼紧张的赫连云露。
“战风染的安全到是不用担心,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才是关键。”
赫连云露点头,心里骂了一声坑朋友。
问题是现在连战风染在哪里都不知道。
要不现在就派人去找?
可是,要先稳住父皇才行啊。
万一父皇一激动把战风染给拿下了呢。
父皇是最不喜欢以下犯上这种事情。
“你有什么建议吗?嗯?”
她朝着男人抛了给眉眼。
“我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就是父皇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办。”
“他是你的父皇,行为作风,你最清楚不过的。”
北冥锡淡定的像是战风染的死活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赫连云露望了他一眼,继续纠结。
“如果父皇不高兴了,那么战风染不死也得剥层皮。”
“这么严重?”北冥锡有些意外,这么说,龙庭大帝对待他还算是温和?
看着男人若有所思的样子,赫连云露抓着他的腰带,笑的花枝乱颤。
“你以为呢?父皇除了对我宽容之外,对其他人绝对是雷厉风行,铁血手段,狠的不得了。”
北冥锡哑着声音:“既然如此,那便看战风染的命数。”素来冷漠的男人根本不管战风染是死是活。
“可那是我大师兄诶。什么命数不命数的,死了可就没有了。。”
北冥锡看了她一眼,默默的喝茶,曾经把战风染当做情敌,现在也没好感。
要死就死,别占地方。
赫连云露妖娆的眸都弯成了一个月牙弧度,笑道:“是不是吃醋吗?”
听着女子惊讶的语气,他淡淡的看着她:“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赫连云露扬起红唇,手拉住男人的腰带不放手:“北冥锡,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好不好!!给咘离留个伴,我们就谋朝篡位吧。失败了就把孩子送走让你我手下护着长大。成功了我们就……拿下凤鸣王朝。我为女帝,你当我唯一的皇夫。好不好?这日子过得太憋屈了,我不想憋下去了。你陪我……你陪着我疯一次好不好?你敢不敢?敢吗?”
她说话的语调已经带着些许疯狂。
他忽然发现这个小女人胆子还真是逆天了,感觉到血液中的野心被唤醒:“好,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