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潜把马车停在后院逃也似的走了,这一对一旦做点事情,还真是天雷动地火,在马车里,也不知道消停。
空气中飘过淡淡的样子馨香味,她早上虽然离开的急,却穿着繁琐的宫装。
此刻,宫装半卸,唇角涂抹的玫瑰润唇膏也被他亲的变了色。
他的唇瓣本来就是绯红的色泽,现在更是如同远山红枫,每一笔每一划都写着诗意。
北冥锡的手划过她的唇角,落下一句令人心惊的话:“千寻和你,长得很像。”
她错愕,低眸,千寻和她长得是有些像,但若不是熟悉的人,不会感受到那份想象。
对于她和千寻。
跟她说过像这个字的,只有千凝和他。
千凝是因为熟悉千寻。
那北冥锡是因为什么。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长得像?”
她低垂着眸,半饷也没有抬起,有些想要听听看从他嘴里到底能蹦出什么样的答案来。
他却执着她的手腕给她上药。
“手都乌青了,可不是现在受的伤。看样子,是擦伤。”他执着她的手,上下翻看。
动作很轻柔,也略显轻浮。
他的指尖凉凉的。
沾染着药膏,有些湿。
他的呼吸,带着轻薄的药草香,有点像是她去泰国度假时候用来防蚊虫的青草药膏。
原本她不喜欢那味道,但是味道从他身上发出她觉得意外的好闻。
半倒在他的怀里,抬起手腕,方便他上药。
北冥锡低着头,手里瓷白色的瓶子异常的好看,她看着他一点点从瓷瓶里沾出白皙的药膏,摸在她的手腕上。
他的心情看起来很稳定,因为她盯着他看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呼吸有波动。
往日里,亲吻过后,她只要这么不挪开视线的盯着他看,他就会受不了继续深吻她。
“你怎么不继续问下去了。我们长得有些像你不觉得有些奇怪?”
赫连云露有些不甘心,在她心里,这个男人的聪明难以言喻。
她不打破砂锅问到底,都不知道他到底对事情洞悉到何种地步。
北冥锡没有说话,嘴角弯弯的,感觉像是在笑,但是到底是不是在笑,一般人还真的看不出。
赫连云露静静的看了他半饷,右手不老实的摸上了他的脸颊,沿着他鬓角的位置微微的抚摸:“你不理我我会慌张。”
“你受伤我也会慌张。”
赫连云露看男人薄唇忽然蹦出了这样一句话,整个人麻了半饷,浑身都有些苏了。
北冥锡就是这样一个人,要说情话的时候别人拦都拦不住,有时候他傲娇到克制着他自己的内心感情憋着一句话都不说。
但有时候一说怜香惜玉的话就让她止不住的浑身酸麻,感觉腻歪的难受,却忍不住还想从他嘴里听到更多的甜蜜话儿。
“手抬高。”他秉着呼吸,也没有看她。
她有些不喜欢他严肃的样子:“笑一个嘛,你这样好严肃的。”
北冥锡蹙了一下眉,轻轻抬起她的手腕,上好药,看着她,唇轻轻碰了一下她的伤口。
“呀,酸的。”她眸中蓄满了水光。
他明明知道她是装的,却还是忍不住轻轻的把她抱入怀中。
北冥锡在闹别扭诶,他抱了她许久,动作轻柔,说不出的温柔,可是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字。
既不像是冷战,也体现出他在生气。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学的这么聪明了,那她是不是连撒娇这招都没有用了,这可怎么办办。
*
过了许久,北冥锡长卷的睫毛颤了颤,忽然一叹,轻轻一扯,她就被他压在身下。
他看了她一眼,吻就压了下来。
这次的吻不如刚才的霸道,反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动作中带着些抵死缠绵的感觉,却是细水长流般的入侵。
他的大掌扣着她的腰肢,左手轻轻的捏着她的下颚,侧着头吻着她的唇。
他还是那个优雅的男人,只是动作里带着些许男人宠爱一个女人才有的妒意和怜惜。
清清楚楚的嗅到男人身上那感染人的温暖,她圈着他的腰肢,任由他亲吻:“慢点亲,牙齿咬到我了,有,有点疼。”
娇嗔的动作带着些许黏腻,男人吻她的时候喜欢轻轻扫过她的齿尖,也喜欢白齿微微咬她的唇。
这是他喜欢的小动作。
“不喜欢?”
他嘴角高高翘起,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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