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晃荡着酒杯,姿势慵懒,却带着一份独特的美感,连坐姿都是来诱惑人的。
两只白皙柔腻的脚交叠着,宽松的裤子掩藏不住曼妙惹火的身材,长而笔直的腿曲线分明。
“乖宝,饮食要稍加注意。”
没有苛责,也没有过问,过分温柔年轻的美人儿,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咕噜……
“恩,会稍加注意,但是该吃的,还是会吃。”
咽在口腔的果肉滑动着。
唉。
类似于低音却性感的声音从一个三十多岁,却嫩的更多水莲花似的少妇口中传出,真是勾人的很。
特别是这个绝色又勾人的大美人是自家亲娘。
眨眨眼,她抱住北冥锡的手臂,他低眸看她一眼,手覆盖上她的手,无声似有声。
默默的,秀起了第一把恩爱。
千寻凝仿若未闻,顾自拼酒,唇间染笑。
赫连龙庭眼直勾勾的,一双眸焦点只有一个。
*
“娘,这次回来,可还会离开?”
她如今这般心性,早就不是非得爹娘提携才能够站在风口浪尖上立足的小破孩,问这句,只是单纯想知道,亲娘可还会走。
千寻凝恍惚了一下,半天没有给答案。
赫连龙庭咬牙切齿:“走也得我把带走!”
千寻凝笑:“你不是有娇妻无数,要跟我走作甚,我一个人,清闲自在。带上你,却日日头痛,你太聒噪。”
“噗嗤。”
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看热闹不够,还要嘲笑。
赫连龙庭狠狠瞪了一眼自家闺女,不帮忙就算了,倒打一耙!含辛茹苦养了十几年宠了十几年,见到亲娘就闹革命了?
“露儿,帮父皇说句话。”
“父皇,你这么多年也不在我面前提起关于娘亲的事。让我以为她早就……啧,其实吧,我幼时被宫里那些个女人恶整算计无数,好多次差点就把命给玩没了。你虽然一直保护我,给我最好的,但却也逼得我走到风口浪尖不得已要伪装自保。当年边疆动乱,你几次御驾亲征,不在宫内无法时刻盯着后宫的那些阴谋算计。我理解。虽知你忙于国事,操持政务,但我也确实是怨过你的。你论手段是一等一,可是论心计,较之后宫女人恶毒却远远不及。若不是我早熟,知道伪装自保,可能一个不小心早就跌入地域。因此,我可以想象,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娘亲的离开,有苦衷。抱歉不能站在你这边。对于你们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的事情,我保持中立。”
当听到自家宝贝闺女差点被人害死,千寻凝的手都捏的苍白,看着赫连龙庭的眸中彻底没有了笑意。
“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死活不让我带她走,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啊。”赫连云露诡异的看了一眼赫连龙庭,轻轻的奥了一声:“父皇前不久说的是娘亲抛夫弃女呢。”
此句一落下,倒像是母女两人对赫连龙庭的讨伐。
赫连龙庭脸色微变,想要解释,却感觉异常苦涩,心情更是难以言喻。
北冥锡低垂着头,没有参加这说不断理还乱的往事纠葛中。
白净修长,修剪的干净饱满的手指,此时轻轻的在她的掌心游动,安抚似的在她掌心写了几个字。
赫连云露抿了抿唇:“好吧,我不凑热闹。你们慢聊。”
基本上有一个不愿意管闲事的夫君,她也……不乱参活了,说好了中立的。
……
“感觉父皇被娘亲压制的简直就是有苦不能言,当年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把空间留给对峙的父母,她跟他进了内室。
男人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抱着她,靠在内室的角落里。
他太喜欢角落了,仿佛是黑暗的王者,永远喜欢把自己隔绝于复杂的失态之外。
他轻轻的呼吸着,暂时像是没有说话的打算。
她眯着眼笑,勾着他的喜服,自顾自说着。
“除了跟我有关的事情会多说几句,除了会揍肖想我的男人,除了为我安排妥当所有的事情,别人的事情,你都一点不关心?”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大抵真的是在仔细思考,良久,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沉。
“嗯,不关心。”
“可她是娘亲呀,还有父皇……他们是我的亲人。”
北冥锡疏离的眸中带着宠溺的笑意,他低眸,卷翘的长睫投下阴翳,轻轻的恩了一声。
似笑非笑。
“懒得管。”
“……”
“只想管你。岳父,有些笨,如果是我,不会有其他女人。可有可无的女人也不会有。”
“……”啧,她指了指一墙之隔:“你岳父在外面听着呢。”
“听见也好,说的是实话。”
戏谑的笑,荡漾在嘴角,他忍不住,偷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