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她过分心疼。
是吧,他长得好,缺爱又大方,成熟女人都爱他。
“挽歌小姐可不是这样想的,一个如花美貌的女大夫,亲手为你按摩,很舒服吧。”
肌肤相亲的滋味,很好吧。
“婉儿!”
他的声音里有怒意,像是在说她不懂事。
可是这多可笑。
“我连吃醋嫉妒都不行?”北冥婉儿对着他问道。
气氛有些压抑,嵇挽歌抬起头,看着北冥婉儿,这个女人到底谁,竟然敢质问二皇子。
“莫需要的干醋为什么要吃。”他问。
“你管我啊。”她不满。
赫连云狂愣了好一会儿:“我不管你谁管你。”
这下,换北冥婉儿愣住了。
“那你让她以后再也别来了。”
嵇挽歌这才忍不住说话,语调柔和:“婉儿小姐,二皇子的身体挽歌清楚,若换了别的大夫,要从头问诊有风险。若您真的爱护他,莫要如此冲动。”
这话说的多好听,他的身体挽歌清楚?若换了别的大夫有风险还说她冲动不懂事。
“天下大夫只有你能够医治他?我跟他说话你插什么嘴。”
“二皇子。”嵇挽歌委屈又不敢反驳,活生生被欺负的样子,她的温柔可人衬托出了北冥婉儿的可恶霸道。
可是赫连云狂是谁,他曾经爱的人又是谁。
赫连云露岂会是这种柔柔弱弱的角色。
嵇挽歌错就错在了装可怜上,导致了赫连云狂原本想要息事宁人变成了沉默,任由事态发展。
“你的二皇子可不在意你受不受委屈呢,怎么办,雇主无情,好令人伤心呢。”
北冥婉儿咄咄逼人的样子有些锋芒毕露的狠。
嵇挽歌有些难看,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意:“挽歌没有别的心思,婉儿姑娘误会了。”
“我管你误会不误会,离他远一点。”
“婉儿姑娘是以什么身份说着话呢?医者父母心,挽歌只是心疼二皇子久病成疾想要尽绵薄之力,你如此说话让我难堪又伤心。若知今日要受如此凌辱,挽歌哪怕是被二皇子怪罪,也不会来为婉儿姑娘医治。”
嵇挽歌说完,抿唇看向赫连云狂:“二皇子让挽歌好生委屈,您若真的不想要挽歌来说一声便是,挽歌好歹是知书达理的人,不会做纠缠无度的事情。”
赫连云狂半垂着头,伸手夺了她手中快要燃烧到手指的烟,不少烟灰顺着两个人解除的手掉落。
“她性子野,被我宠坏了。既然你如此不甘愿,以后不必来了。”
嵇挽歌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听到这话,当下脸色就苍白了,笑也笑不出来,本来以为他好歹会顾忌旧情。
她为他医治少说也有两年,看他从少年到男人,本来以为是囊中之物,可竟然被人捷足先登。
真是气煞人也。
“二皇子,挽歌没有不甘愿。只是伤心,挽歌原本在山上采药,听到您说有需要治疗才放下手中的事迫不及待的……”
“恩。”他轻轻的打断她说的话,没有听的欲望:“本殿付的银票不够?”
嵇挽歌愣了一下:“什,什么?”
“钱货两清的交易,你没有吃亏一点半点,谁给你的脸面跟本殿的女人抬杠?既然对本殿没有一点想法也好,以后无需再来。没有你,本殿也死不了。”
嵇挽歌顿时后悔刚才把话说的太绝,她以为他的性格不像是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情的人,可是她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他。
印象中无害可拿捏的少年,怎么这般阴狠残忍,钱货两清,难道她对他一点恩惠都没有?
“挽歌不是这个意思,挽歌……”
赫连云狂动手,立刻有人把嵇挽歌带出房内,北冥婉儿这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别人存在。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觉得阴冷。
可怕。
“过来。”
赫连云狂看着北冥婉儿,平静的说道。
“你伸手就碰到我了,我要过哪去。”她嘟囔着,慢慢的前进了一步。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欢喜:“刚才你说我是你的女人?”
“北冥婉儿,你很会折腾啊。”
赫连云狂的话不阴不冷。
她露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因为我被你宠坏了呀。”
男人的目光由冷戾变得温柔,头更痛了,视线落在窗外。
“这样好玩?没有下次了,别挑战我的底线。”
她伸手抓住他的小拇指,轻轻的捏了捏。
“我还真想看看,谁先踩到谁的底线。”
女人纵容不得,男人也是一样。
她总觉得,留个隐患在身边,她不喜欢。
今日的嵇挽歌若是她不发作,压抑着迟早会爆发,不如今日就跟他吵闹,顺便试试他的情意。
收获,比她想的要多。
踮脚,她和他鼻尖对鼻尖。
唇轻轻的碰了一下就离开。
“好喜欢你,别让我吃醋好不好,心里真的很酸。看见她碰你很想剁了她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