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心被他撩拨的愉悦,面上自然压抑不住喜色,鼻尖充斥着他好闻的味道。
手指划过他的唇瓣,看着那绯红的薄唇,慢慢,慢慢的靠近。
脑中忽然浮现了一句暧昧不已的诗句。
——艳色浮妆粉,含香乱口脂。
在管状口红出现之前,口脂其实和胭脂是通用的,装在小盒或者小罐中,用手指直接蘸取、点涂。
这种红口脂被盛于小盒里,供女性随身携带,在需要补妆时便宜行事。
以前的口红大都是鲜艳的朱赤色,但是唐宋时还流行过檀色点唇,檀色就是如今的肉色、裸色调,这种口脂的颜色直到现代还在流行着。
凤鸣女子最爱这香艳之物,降点朱唇,美不胜收。
她盯着北冥锡看,忍不住看呆了。
“阿锡的唇色真好看,跟染了胭脂一般无二,让人看了想要咬上一口,偏偏这肤色也是水润莹白。简直是尤物。”
看他容颜,她忍不住在自己的唇瓣上舔了舔。
口干舌燥也不过如此。
*
他低头,呼吸落在她的鼻尖。
暧昧的话从她口中说出。
总有一种让人血液快要逆流的刺激感。
香艳旖旎,撩人的很。
“你也是啊。天生的尤物,专门生来勾搭我的。”
右手臂搭在她的肩头,他伸出手指,搭在她细腻的小脸上。
而后慢慢的,用食指勾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上钩。
说不出的撩人。
她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神,浓稠的像是风雨欲来的夜。
她眼睁睁的看他慢悠悠的附上了她的唇,轻轻的舔舐。
男神就是男神,连亲吻都是骚气外露,她睁着眼,十分享受。
无辜的眨了两下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好欺负的可人模样有都摄人心魂。
北冥锡眼波一转,声音含着沙哑,像是喝醉了似的,含着笑意,亲吻的越发温柔。
*
咘离坐在龙椅上,左手托着下巴。
右手早就放下了毛笔。
此时搭在乌檀木盒子上,轻轻的从里面掏出一颗酸梅糖。
娘亲最近害喜,喜欢酸味,爹爹陪着吃酸,他也是,吃的多了也就有点习惯了。
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咘离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家娘亲嘴巴很香甜,自家爹爹才一日缠着要亲亲。
狭长的眸此时收敛着,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绪在蔓延。
咕噜咕噜从椅子上趴下来,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前,垫着椅子就往外爬。
不打扰娘亲爹爹,他可是知实物的人。
朱雀和苍龙同时眼皮跳了挑,看了看皇长孙扭着屁股,小长腿在窗沿上晃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讨论谁过去接住。
良久,苍龙认命的上前,抱住了咘离,让他安稳的落地。
“嘘。”咘离眼神闪躲,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位师傅:“娘亲和爹爹在亲亲……”
暗中的皇家影卫同时感觉骨头都松了松,齐刷刷的躲远了点。
耳聪目明手里还捏着着尖兵利器的士兵首领刚准备往宫殿方向走,听见这话,脚一顿,朗声道:“向后转,齐步走!”
士兵:……
嘤嘤嘤,好像听到了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公主和驸马爷真是浓情蜜意。
*
咘离觉得无聊,在宫内转悠,不巧,碰见了面色阴沉的太上皇。
早已被架空了权利的老人身边还跟着赫连紫菱。
来者不善。
咘离乌溜溜的眼睛转悠了几圈,看着对面走来的一群人,只觉得有些异样,特别是领头的那个老爷爷看他的眼神很凶悍。
回眸看了一眼朱雀,用眼神询问对面那是谁。
朱雀动了动唇:“小公子,是太上皇。”
太上皇看着小小的那个人,又想起自己被赫连龙庭架空的权利,杀了的爱子,驱逐出城的女儿和女婿,一瞬间,眼底翻涌着不悦的情绪。
“过来!”
朱雀和苍龙眼中露出为难的色彩,暂时没有说话。
咘离像是意料到了眼前这个有些眼熟的老爷爷可能是不能得罪的人,星光熠熠的眼眸流露着些许笑意。
长卷的睫毛轻轻眨动,一点都不怕人,不怕生,不怕强权。
“不行哦。咘离拒绝。”
太上皇的脸色僵住,一步一步逼近咘离:“你胆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