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你身边啊,为什么在想我。”
一头雾水,北冥妍不知道为什么夜珏说他在想她。
“在想你为何如此紧张,刚才手都在打颤,那么害怕?”
不说还好,夜珏一说,她感觉她现在手还有点打颤,像是小时候做坏事被人抓到一样。
他掰开她握圈的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手指:“帝后都不是会为难人的性格。”
他的意思是,所以一点都不用害怕。
她的紧张是多余的。
而且,他还觉得,她爹娘人超好。
北冥妍:那你怕是对我爹有什么误解。
他又道:“比他们不容易讨好的人是你,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没有什么迈不过的坎。”
“夜夜你这么乐观,底气这么足,是不是占着我喜欢你作威作福?”
“是因为知道没人会有我这么在乎你,所以才肆无忌惮。”
“可我觉得是我喜欢你比较多。”
“那是因为你的情外放,我的情内敛。你要不要百年之后,再跟我谈论这个话题。”
百年?天长地久的意思吗。
他看她的眼神,怕是要把她溺死。
她差点忘记了呼吸。
……
其实帝都吧,贵公子挺多的,门阀世家的公子哥追着她跑的不在少数。
什么心思她心里都清楚。
这个贵圈吧,男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才要么有张能说会道的嘴巴。
有钱的男人不愁没有对象,不愁到勾栏院泡不到好看的花魁娶不到各有风情的小妾因为他有钱啊。
有嘴有才华的也不愁没有对象,因为他会给你画一个饼啊。
最可怕的是那种既没有钱也没有权还整天做梦的。
她出门在外有时候易容出门溜达。
不显露自己的公主身份。
只有一张易容过后依旧娇媚的脸蛋。
总有那种什么都一般般却自认为厉害死了的男人上来勾搭。
遇见事情总想找长辈心智不成熟还终日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牛,什么女人都配的上。
吹嘘也好,虚荣也罢,拿你当玩物也好。
井底之蛙容易坐井观天,觉得自己厉害的不得了因为他的圈子那么小。
跟你说他家亲戚都在帝都做什么大官。
跟你说他家祖上出过什么人物。
家里有多有钱,他笔墨文采有多棒,武功有多出彩,读书有多厉害。
或者,他们对她有多喜爱,多想得到她的垂青爱慕。
她所遇见的所有厉害的学士老者,或者一技之长厉害的站在巅峰的人物却都虚怀若谷。
谦虚的把自己看作一个领域里的稚嫩孩童,无时无刻保持着赤子之心。
夜珏也一样,他看事情简单透彻,却不能说他无知幼稚。
他用他的阅历和心态包容她,感化她,爱她,珍惜她。
这种流水般一层层将她包裹的情谊又显得不能言语许多。
终身大事,女人真的不能看一个男人第一面对你说多少花言巧语,或者听他吹嘘他家里有多牛,他自己有多厉害。
要看那个男人。
到底有多少优点。
能让你沉醉在他的人格魅力之中。
要看他对你的喜爱,是不是够尊重,是不是够钟情,是不是够包容,是不是够有支撑你的勇气和让你有不顾一切的决心。
她之所以沦陷的那么快,那么深。
或许是,冥冥之中。
她已经察觉到了。
这个男人,就是最适合她的人。
因为认定了是他,所以她主动一点,没什么。
因为他值得。
……
北冥妍又看着夜珏愣了神。
夜珏脱下衣服让她先坐着玩会儿。
给她不知从何处拿了小糕点让她先垫垫肚子。
至于他自己,夜珏大概也知道未来二舅子现在受伤,是需要他表现出力的时候了。
“谢谢。”苏甜一边半抱着赫连景的腰,发现夜珏半蹲着查看赫连景的伤口,捂着嘴也跟着看。
看见赫连景血迹斑驳的衣服被剪开,露出了为她而受的伤,苏甜的眼睛有点红红的:“阿景哥哥。”
赫连景自己倒是能忍得住疼,但是看着苏甜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有点忍不住了:“甜甜,你先转过身子去。”
“苏姨,麻烦你先照顾甜甜,可以吗?”赫连景请求苏媚的帮助。
苏媚刚才看见赫连景的伤口,现在脑子里已经在想要给他熬什么汤补身子了,心疼的不得了。
赫连景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跟半个儿子没有区别。
“甜甜,你先过来。”
苏甜摇摇头:“我要陪阿景哥哥。”
赫连景完美流畅的肌肉原本是古铜色的,现在是“红棕色”的,那鲜血跟颜料似的,苏甜看的脸色发红,可又难过。
后悔当时自己怎么就任由他把她护在怀里,却没有帮上一点忙呢。
“阿景哥哥,你痛的话就喊出来。”
夜珏撇了一眼苏媚,而后低眸看赫连景的伤口,给他递了一块干净的布:“先咬着。”
赫连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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