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
时间好像倒着播放一样,不断的倒退,终于停在了那个黑暗的房间里。
似乎有一盏烛火,隐隐的亮着。
“找到了。”我喃喃的低语,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烛火里的那两个人!
“那里有什么?”外面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我一步步的朝那灯火靠近。可是每走一步,头都要疼的跟针扎一样,甚至,我快要忍受不住这样的头疼了。
“疼,疼”我伸出手想要抱住我自己的头,别在扎我了,好疼。
“姜妃,忍一忍,这些疼痛都是假的,让它自己过去。”外面的声音劝着我。
怎么回事假的,那种疼痛几乎让我的腿都已经麻木了,从原本迈着正常的步子走路,到现在每走一步,腿上就好像把了一块巨大的铅块一样,越来越无法移动过去。
这么真实的感觉,这么疼痛的事情,他怎么能告诉我这些疼痛都是假的。不一点都不假,我是真的疼的难受!
“放轻松,放轻松,姜妃,你现在只是在回忆里。”那个声音继续安慰着我。
我遥遥头,难受的想要呕吐,“不是回忆,好疼,头好疼!”
越是靠近那灯火的地方,越是疼痛的让我欲生欲死,站在灯火旁边的两个人,我看见了其中一个人的侧脸,那是司逸辰。
怎么是司逸辰?
我疑惑的看着他的侧脸,再想要继续思考已是不能了。疼痛取代了一切的感觉,甚至连思考都已经无法办到了。
“疼,疼……”
我在嘴里喃喃自语,不断的喊着。
慢慢的听见外面的那个声音喊了起来,略微有些焦急的说到,“姜妃,我喊三声,你就会脱离这一切。没有疼痛的一切,一,二,三!”
……
浑身冷汗,感觉到身体疲劳又无力,好像自己做了一场噩梦。
梦中,似乎有谁给我催眠了?
感觉自己醒了过来,我睁开眼,正想要说虚惊一场,就看见自己居然躺在医院里???
这是什么情况?
我看着旁边坐着的那个男人,这不是曾黎安吗?
奇怪了?
“你在看什么?”曾黎安翘着二郎腿,双手抱着自己的胳膊,看着我睁开眼醒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我看着他,不是阿九吗?
我记得自己好想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的是阿九啊?难道我看错了?
有些想不明白,我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我怎么在这?”
听见我连问了两个问题,曾黎安似乎并不急着回答我的问题,“姜小姐,我看你不是胃痉挛,而是脑子痉挛了才对。发烧真是把你脑子给烧糊涂了。”他嘲讽的看着我,来了一句,“你当我乐意来这种鬼地方啊。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
他说到这里,脸上更是不屑的神情,似乎过来看一下我,真是侮辱他大少爷的人格魅力。
“你老可以不来,我又没叫你。”我有气无力,还要跟他对着说,真不想看见他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听见我这么一说,他不屑的看看我,藐视的眼神就跟看着蟑螂一样。
“喂,女人,老实点,我耐心是有限的。你当我想要你这种女人靠近我啊!真是的,想想你要住进我们家老家,我就感觉房子都被你污染了。我们家淼淼那么爱干净的,她那小闺房居然要有你的存在,我想想都难受。”
啰啰嗦嗦的曾黎安又开始说起他妹妹来了。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我也不想住你那里。”
听见我说话之后,曾黎安不屑的说到,“那也不行,我还指望着你帮我找回淼淼呢。哼,暂且让你住我那个房间吧。真是的,想到我们家的空气都要被你污染了,我就难受得紧……”
我听着曾黎安那个龟毛啰嗦的样子,我真是想锤死他!
终于,我抬起头,头脑里稍微清晰了一些,才不被他的思路给带歪了。我开口问道,“我说,你怎么过来了。就算是我生病了,曾少爷你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还有,你刚才说的,我为什么要去你家老房子里去住着?”
不过,一说到他家的老房子,我就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个笑呵呵的老管家养的土鸡了,做一个小鸡炖蘑菇,那味道,一定好吃。
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口水流了出来,吸溜一下,赶紧回过神来。
曾黎安看着我刚才那一系列动作之后,嘴巴瘪了瘪,他更是后退了几步,看着我说到,“你居然还流口水,不行,这笔买卖太不划算了。我要去找司逸辰加价。”
“等等?你刚才说谁?”我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想到刚才在梦境里看见的司逸辰的侧脸,不自觉的我开始有些抗拒。
“司逸辰啊,你还不知道?”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我。
而我更是被他看的一头雾水,“我该知道什么?”
我抬起头,问道。
“司逸辰啊,他跟我做了一个生意,让你暂时住在我那里,还要装作喜欢你的样子。前面一条姑且还能忍受,后面那条,根本就不合理,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会喜欢你,就算是假装的,大家都会误以为我最近的审美严重退化。”
曾黎安鄙视的看着我,然后说完这一番话之后,抬起头看了看我旁边挂着的吊瓶,那瓶子里的液体快要耗尽,他按响了那个床铃。
“我什么要住你家?”虽然不想听见司逸辰的名字,可是听见他这么安排,我自动忽略了曾黎安要假装喜欢我的事情,然后问他司逸辰到底要干嘛,拿着我跟他做生意?
“你真不知道?”曾黎安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想要从我的脸上看出来一朵花来。
我摇摇头。看见我摇头之后,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曾黎安似乎有些窃喜。
看出他这样奸笑的表情,我开始一脸防范的看着他。而看见我防范的样子,曾黎安首先不乐意了,他伸出手指戳戳我的脸,“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大爷难得好心帮你捡回你这条小命。你居然还敢这么看本大爷。要不是我接受你,我估计你现在脑袋都已经被割下来打包在快递送给司稜的路上了。”